,他愿意信任我,所以我決定跟著他了,你要怎么樣!”
張子民想了想道:“原本我想噴你自作多情的,不過考慮到你說的這些還真是事實……你不專門提及我都沒想起來,好吧,這么聽來的確是我欠了你。”
李文秀楞了楞:“你承認了?那你承認你沒眼光、委任了個白癡似的于瀾嗎?長板橋的人都不聽她的,卻聽我的你覺得是為什么?”
張子民這次平淡的道:“你想多了。我承認我給你添了麻煩。但我不信任你就是不信任你,郵區也不欠你一個職位?,F在看來委任于瀾完全沒錯,你這么小的波折經受不住,郵區養不起你這條大魚,否則某天家大業大時,你個玻璃心一句話不高興就帶走大量資源另起爐灶?也好,你還真的適合跟眼鏡蛇。他不是好人,但腦子不犯病的時候他還真會是個合格的指揮官?!?
李文秀又要說什么的時候,張子民抬手打?。骸拔覜]時間,恩怨問題現在不扯了。我就問一句現在大難臨頭了,你走不走?”
“不走,眼鏡蛇不會不管我們,在強的怪物也難不倒他,他遲早回來的救我……”
“好自為之?!?
不等他說完,張子民帶著愿意走的于瀾轉身離開了。一行五人顯得很寒磣,走的很快。
出來后,小慧琪對張子民爆料著關于停靠在紅角港的大驅。這丫頭一邊說,老奸巨猾的船長則在一邊心疼,臉頰不停的抽搐。
最終隱瞞不住了,船長只得挑明了:“這樣說吧,那條船是我的,誰也別想染指。我需要的電驅模塊應該在3011,那邊是圣堂的地盤,如果你個條子愿意幫我去3011拿到電驅模塊,辣么大難臨頭的現在,我的車雖然不是為你而開,然而我承諾給你五張車票?”
那油膩大叔湊近船長低聲道:“大驅的位置很足,可以撈一筆?!?
船長就果斷又補充道:“五張票是免費的,如果你人多,剩下的可以買,一百萬美元……額不是,我的意思是等效十萬餅干一張票?!?
張子民神色古怪了起來:“你我之間,真要跟我談這些?”
船長道:“把話說清楚,你我怎么了嘛!姐把你怎么了嘛!愿買愿賣就行,不談錢還能談什么?”
張子民指著她的鼻子道:“先別說是,你確定只跟我談錢?”
“無比確定!
”船長義正言辭的擺手喝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堅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勒索、訛詐、情感綁架等等行為。你付錢,我服務,就這么簡單,成交還是不成交?”
“好?!?
張子民這才奇貨可居的道:“我聽說,僅僅是聽說,有了電驅模塊還需要權證激活是吧?那東西在機要局,嗯,應該說是在一輛從3011返回機要局的業務車里的一個機要文袋之內?!?
聽到這里,又看這貨那極其古怪的神色,船長和大叔面面相覷,隱約覺得不妙了。
接著,張子民又慢條斯理的道:“對了,那機要文袋在郵區手里。既然不講情感只談錢,船長,麻煩你給估價一下,那個u盾值多少?”
船長和大叔立馬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鉆入。
很久之后,船長才厚著臉皮低聲道:“你要多少錢?”
張子民道:“如果我開價一條船,你顯然就破罐子破摔不交易了對吧。所以本著互利互惠、又讓你無法拒絕的原則,我善良些,只開價半條船怎么樣?!?
抓墻!
船長像是凌亂的貓女節奏,氣的臉色發青,轉身就在這個巷道內使勁的抓墻,還真被她把墻上的水泥抓出了不少痕跡。
尋思著:姐竟是會栽在這么一個貌似忠良的人手里。
不過仔細權衡的話,把導彈驅逐艦給郵區一半也是好事,這樣的話就不怕被其他人搶了。
可以先把這條子忽悠上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