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很遠過來,這里只有仍舊在下的凍雨,已經不見了船長的身影。張子民急的有些頭皮發麻。
抬手看表,現在不是威脅來臨的時候,船長應該不至于遇到重量級危險。
并且她就在附近,應該也沒有重量級的進化者能威脅她,加之她有槍,以及充足的子彈……
想著這些,張子民又略微放心了下來,慢慢平靜下心情,試圖感應到船長的位置。
某個時候,還真的察覺到一絲動靜,像是出自某個住宅樓的六樓上。張子民迅速繞過了兩棟樓,第一眼見到船長虛弱的樣子撲在樓口地上,還給張子民打了個手勢,又指指樓上。
就此張子民也隱藏著身子,藏在了墻的后面。
應該是這里出現了一個幸存者,船長發現了后,本著狗過踢一腳的原則就追了過來?
“樓上的幸存者,我們沒有惡意,只是路過并需要帶走一件極其重要的東西。再次重復,我們沒有惡意,聽到請回應?”
等下去不是辦法,于是張子民干脆開始喊話。
沒有回應,死一般的寂靜,除了凄凄涼涼的小雨。
看得出來的,船長明顯不同意“咱們只是路過”的說法,她的表情完全可以形容為“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姐的”。船長的意圖明顯是要圍堵上去把人抓了再說。
只不過她比想象的更虛弱,這么一耽擱,連坐都坐不穩的樣子了,不支的躺在了樓口的冷地上。
張子民是又恨又心疼,這樣讓她在寒冷的地上躺久了,說不定她真就不行了。
“樓上的幸存者,我再次強調我沒惡意,我的同伴受了重傷,就躺在你樓下單元口冷地上,持續下去她會死。我們真的只是路過,不會威脅到你?!?
張子民再次著急喊話,“為了表達我誠意,我會先伸出白旗,然后逐步露出雙手,一定會讓你看到我沒有武器。然后我會過去帶走我的同伴,并承諾再也不靠近你的周圍。”
沒有回應,死一般的寂靜。
“那,你不說話我就當做是你默認了?!?
張子民這么喊的時候,躺在那邊的船長險些沒被氣死,尋思姐一世英名,怎么會遇到這么一個身懷絕技的雞婆?
最終,張子民就地找了個桿子,把當做圍巾的一白毛巾取下來,用桿子挑著白毛巾慢慢的伸了出去。
碰!
一聲槍響,桿子竟被準確的一槍擊斷,白毛巾掉在了地上。
張子民不禁頭皮炸裂,這樣的槍法,如果敏捷度沒達到昆蘭那個地步,出去幾乎就是送菜了。
這也太彪悍了吧,媽的連白旗都要轟了,這得有多無聊。
“你腦子有病吧,說了我沒惡意,只是要帶走我的同伴,她受重傷快死了!”張子民這次是怒斥的語氣。
倒是有回應了,一個女聲從高處漂浮來,“你腦子才有病。你那同伴死了最好,救了沒啥意義。反正她受了傷,有血腥味,你們現在還在這里,那基本上不可能活過今夜。晚上會有東西來找你們?!?
張子民冷冷道:“你憑什么說她死了最好。如果你真的這么認為,那我會把‘路過’修正為對你宣戰,相信我,你不會想做我的敵人,哪怕是死我也會在這里對持下去,然后大家一起死?!?
對方沉默了一下道,“你這同伴不是善類,她見我第一面就用槍對著我,我閃身回跑她就開始追。傷這么重還還不想放過目標,足見她內分泌有問題、戾氣不輕。所以她死了最好,如果你糾結于她這種人,那你也不算好東西,或者說你是個根本沒有主心骨的舔狗!”
“?”
張子民臉黑下來了,抬手看了一次手表,還是耐著性子道,“或許你的判斷有點邏輯,但缺陷也非常明顯,首先她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