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三個持槍的家伙面面相視一番后,又震驚,又受寵若驚。
稀里糊涂的得罪了這人后不但不背報復,居然在這危險的時刻,還被他給了一份工作,可以上船避難?
“既然這樣……實在太好了,頭,從今天起就拜托您給我們關照了?!?
這三個家伙就是真真實實的普通人,災變前不是打工仔就是宅男,混吃等死的那種,無非是災變之后被迫拿起了槍,又受到圣堂指揮而已。
現在,他們紛紛走了過來站在張子民的身邊,一起面對著烏鴉了。
撲在張子民背上的船長忽然醒來一次,補充道“你們的頭是我,不是他,別要在弄錯?!?
“!”
這三個家伙難免又尷尬了一下,居然把領導是誰都弄錯了?ii
不過仔細看看她們間的形勢,又暗暗覺得好笑這不一回事么,到底誰說了算你們晚上找個地方慢慢扯犢子不就可以了。
烏鴉始終臉色難看,遲遲不說話。
“你呢,你做什么選擇?”張子民好奇的看著烏鴉。
烏鴉之前是嚇的要死,現在見張子民好說話又稍微松口氣,試著問“我有選的余地?”
“有的,沒誰強迫你要效忠誰。但選了就有代價,你的選擇你得自己承擔?!睆堊用衲椭宰拥馈?
黃寒很不滿,尋思怎么能給這種小人加入的機會?雖然也了解張子民的情懷和節操,但黃寒很慶幸船長不是他。
烏鴉還在遲疑,眼見黃寒的眼神像是能殺人。就算張子民好說話,但加入他們遲早得被這睚眥必報的婦女給害死!ii
另外坦白說,獲得了力量的烏鴉可絕對不想再丟失力量,那種特殊性、那種優越感、那種不同于普通人并能掌控他們命運的爽感是無可替代的。
但在這個人的面前,竟是不能搞特殊了?低頭看看自己瘦弱的身材,一但不能“搞特殊”了,那豈不是平時被哥掌控的這些棒槌,都相反可以來騎在哥的頭上了?
不不不!
烏鴉在心里想著已經獲得的東西不能丟失,堅決不能接受這些丘八翻身做主人!
船長可不好說話,沒耐心的呵斥道“你特么是不是聾了,到底跟還不是不跟,不會爽快點?”
烏鴉道“既然可以選擇,我不想被你們管著,我想要自由,我渴望自由的程度,超越了末日的危機感……”ii
“閉嘴,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了,趕緊滾。”
張子民打斷后擺手。
眼見張子民像是真的好說話,烏鴉又文縐縐的樣子留下場面話道“今天你們背叛圣堂,挖走圣堂的人,搶走屬于圣堂重要電驅模塊,我烏鴉代表圣堂把話放著,來日必有啊……”
黃寒實在沒耐心,于是一塊石頭扔過來把他砸閉嘴了。
就此一來烏鴉不敢裝逼了,捂著冒血的嘴巴和鼻子,越跑越遠。
黃寒越想越不解氣,最終竟是抬起了自動步槍,開始瞄準烏鴉。不過張子民又及時的把她的槍管壓了下來。
黃寒雖沒肢體對抗,語言表達卻很不滿,“有些事不能婦人之仁,先不說這家伙心術不正會帶來的后遺癥。只說,他還知道我們的驅逐艦的秘密,如果被他把消息散布,我們的路會走的無比艱難?!眎i
張子民看著越走越遠的烏鴉的背影,喃喃道“黃寒你相信我,從你往他背后開這一槍起,就代表你的思維進入末日狀態。如果人們都這樣,哪怕戰勝了怪物,世界也仍舊是末日,會進入永夜,人尸再無分別?!?
黃寒楞了楞,是倒是覺得有些道理,然而還是有些不服氣的道“那個……你不是我領導,我憑啥聽你的?!?
張子民搖頭“我不是命令或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