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的通紅了,如果讓火靈釋放出來的話,估計這一下,別說鐵了,鐵渣子估計都剩不下了。
還有的一個重要變化便是我的功法雷行了,之前雷行只是籠罩了我的雙腳和雙手,但是現在已經徹底的籠罩了我的四肢,每當雷行發動,我整個人在黑夜中就像是四根燈管一樣的到處亂竄,速度更是讓劉結巴的光箭都要望塵莫及,只有在我的屁股后邊吃土的命了。
當然,這些只是表面上的,非常明確的表現,至于內在的,那就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了,比如我現在對于靈氣的感知更加的敏銳,甚至方圓千里之內的靈氣有一點的波動我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總之呢,這一次的戰斗,我賺的盆滿缽滿,洪波拿到了新的止戈盾牌,隊伍的整體配合也是再次有了新的提升。這些,無疑都是讓人高興的。
唯一不高興的時候便是來自于刮骨刀了。
“刮骨刀你不能再用了。”青衣說。
“為啥?”千年壽命,作為擁有者主角光環的我來說,毛毛雨了。
“再用的話,我只有兩個結果,一是被反噬而死,二是走火入魔。”
“沒有好好活著的可能?”我問,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
“絕對沒有。”青衣說,隨即眼光看向了尚不去。
“的確是,為了控制人們無限的使用刮骨刀,所以,刮骨刀上有這樣的限制,同一人一旦使用了兩次之后,再使用,雖然同樣能夠得到強大的實力提升,但是結果必定是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尚不去說。
你倆大爺!為啥不早說,我瞪著二人。如果他們兩個早點說的話,我就是想盡一切辦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使用刮骨刀的,留到自己打到了神境之后再用多少,刮骨刀一出,直接神境的大高手秒一片,就是想想都覺得爽的想尿尿。
二人看了我一眼,沒有解釋。但是意思卻是很明顯,當時的情況,如果不用刮骨刀,我們最終絕對會失敗,而在七殺劍宗的手里失敗的話,結果可想而知,要么是死,要么是生不如死。
休息了一個晚上,大家也在不斷的熟悉著自己的實力變化,當然,主要還是我和洪波。
因為第二天的時候,我們倆幾乎都是瞪著一對比兔子眼還紅的雙眼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得離開了。繼續耽擱下去,只會留給七殺劍宗更多的機會。
我們準備離開,而我們唯一擔心的擒龍猿最終卻是給了我們一個意外。
兇獸這種存在,幾乎百分之百存在著領地意識,而一旦他們選擇了自己的領地之后,能夠讓它們放棄領地的可能性幾乎是無限接近于零。幾乎便是代表著還存在不同的可能,而擒龍猿恰恰就是這種存在。
聽說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擒龍猿居然一百個高興,而且還在催促著我們趕快離開,而它自己更是早早的一拳就毀了自己居住的洞穴,就等著我們大家一起出發呢。
擒龍猿當然不會隨著我們一起離開,它和我們一起走也無非就是順路,然后找一個適合自己的棲身之地。
對于一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兇獸,我們在表示了足夠的敬意之后,只能苦笑。
太奇葩了,一邊趕路,我一邊眼光在擒龍猿的身上掃視著,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和我有關的任何人或者動物,甚至是一些器物都會不自覺的被感染上奇葩的氣息。
最終,擒龍猿選擇了一處地方留了下來,這里是埋骨山脈那些高階兇獸與低階兇獸的分水嶺,跨過去,便是高階兇獸的底盤,而那里會出現的,最少也已經是命境六重以上的存在了。所以,擒龍猿在這里,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當然,得有足夠的運氣讓自己在命境六重之前活下來。
最終,眾人和擒龍猿成了朋友,在擁抱了擒龍猿的手腕之后,我們大家離開,繼續趕路。
而這一趕路,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