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是煩的不行。
另一處空間,花農(nóng)正在看著我們,自然也是看到金槍一族的出現(xiàn)。
“你不是幫幫那個小家伙?”花農(nóng)的夫人看著我們,懶洋洋的說著。
“不去,他要是連這么一個命境一重的廢物都搞不定,那他也多余去采那兩界花了,老子都不如直接拔了喂狗。”花農(nóng)一臉興奮的看著我們,好像只有看到我們打生打死才能讓他高興一樣。
金槍一族的出現(xiàn),很裝,但卻不是最后一個,緊接著幾個聲音也是陸續(xù)響起,從四面八方的傳來。
轉(zhuǎn)頭望去,能夠清晰的分辨來人的身份。
一身死氣如同開水一樣嘰里咕嚕翻滾的自然便是地府中人,瑪?shù)拢巧鷼庠趺礇]搞死你?
一身翠綠的木頭樁子顯然不是人,估計是一截爛木頭成精了,你大爺,你還能這么嫩綠呢,看來死氣倒是也沒折磨你。
還有一只鳥,非常大的鳥,很正常的樣子,就是顏色好像有一點不對,雪白的身子,鳥頭和爪子卻是漆黑的,尼瑪,你這是去河邊釣魚曬的嗎?就知道防護身子,卻忘了防護一下腦袋和爪子,不用看了,傻鳥一個。
一條肥魚也在地上乒乒乓乓的跳著,你他娘的就不能消停一會?往腳下看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王八蛋的確沒辦法消停,沒有腳,全靠兩個弱小的如同牙簽一樣的鰭支撐著。就你這個德性,一會也是讓那釣魚的鳥吃了的命。
當然,還有幾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也有幾個正常的人,我毫不客氣的吐槽了一遍,然后依然只腦袋轉(zhuǎn)回了金槍一族的方向,沒辦法,依照現(xiàn)在的形勢來看,這個王八蛋應該是最想要了我的命的人。
“哎……”剛要開口說話,可惜,后半句已經(jīng)被金槍一族的一句話徹底的把我的話憋了回去。
“這個人,是我的。”冰冷的聲音響起,刀鋒一樣抹過我的脖子。
“你金槍一族歷來勢大,你要做的事情,我們自然不會阻攔,只是那兩界花,你卻是不能帶走的。”說話的是那只鳥,說的是普通話,但是我現(xiàn)在卻是已經(jīng)深陷在鳥這個物種之內(nèi)無法自拔,所以,我認為我現(xiàn)在應該是能夠聽懂鳥語的。
“想帶走兩界花,我們木族,不答應。”木頭樁子也是悶聲悶氣的說了一聲,只是那聲音,低音開的太重了,哥們。
肥魚也在說話,當然也是諸如此類你不能帶走兩界花之類的,要是強行帶走,老子就一口海水噴死你,吧啦吧啦。
總之,周圍的人都在說話,意思很明顯,這兩界花現(xiàn)在就是他們的了,我也是他們的,是死是活都是他們一句話的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直接就是怒了。
“我曹你們的大爺?shù)模纯茨銈円粋€一個的那個樣,給你們臉了是不是?老子現(xiàn)在活的梆硬,就算是你們家祖宗排位倒了,老子都依然堅挺,哎,別看了,就說你呢,拿著攪屎棍子那個,老子是你的人?老子是你祖宗,你來,看看老子能不能讓你跪在老子面前喊爹。”我指著金槍一族的那個貨就是一頓的臭罵,當然,其他的人也沒忘記全都補上一刀。
所以,所以現(xiàn)在我一瞬間成了在場眾人中的絕對主角,一身王霸之氣,站在不高的土丘頂上,也是一副傲視蒼生的樣子。
不過,裝也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比如挨揍。
金槍一族沖上來了,木頭樁子、魚、鳥、地府的同事……
一瞬間,我面臨的攻擊如同暴雨一樣,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傻。我只能是這樣的評論他們。
心平氣和的時候,你們都是渣渣,如今這暴怒的狀態(tài),更是渣。
四肢之上雷光涌動,身形一閃之間已經(jīng)消失在當?shù)兀俪霈F(xiàn)的時候,我的面前是一身死氣的地府“同事”。
拳頭沒有半點停頓的搗出,沒有半點聲響的穿過了“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