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去的臉上更加郁悶了,自己的劍都斷了,你丫的在那里興奮個什么勁?
“無生劍,劍下無生,無滅無生,無生無滅……”小柔嘴里含含糊糊的嘀咕著,有點像是廟里打坐念經(jīng)的小和尚,天知道到底是睡著了在說夢話,還是真的就是這么一段含含糊糊的佛經(jīng)。
不過小柔臉上的表情倒是不難看出,這個貨絕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值得興奮的東西。
眾人等到小柔神婆一樣的“發(fā)泄”完,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他,意思很明顯,現(xiàn)在你需要給出一個解釋了。
“你之前這劍是不是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裂痕了?”小柔沒有解釋,反倒是轉(zhuǎn)向尚不去,目光灼灼的盯著尚不去看著,表情認真、嚴肅、急切。
“是。”尚不去答。
“殺了很多人?”
“是。”
“裂紋之內(nèi)是不是有血紅色?”
“是。”
我們是進入了快問快答的環(huán)節(jié)了嗎?我想吐槽一下,小柔卻是結(jié)束了自己的問話,而是跑到了一邊,悉悉索索的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左右打量了一下,選了一個位置,手指一搓,一點火星出現(xiàn),隨后,手指上的火星便是落在了小柔手里的東西上。小柔手中握著那個管子一樣的東西,胳膊直直揚起,對準了天空。
嗖!
你丫的這是什么鬼?一支穿云箭嗎?我看著眼前的一幕,這么穿越的嗎?星爺和你有關(guān)系?
果然是穿云箭,一聲炸響出現(xiàn)在天空,唯一與穿云箭不一樣的是,穿云箭出現(xiàn)的團是斧頭,但是小柔放的炮炸了之后出現(xiàn)的圖案卻是一柄長刀,長刀栩栩如生,不知道的真的會以為天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把長刀呢。
“干啥?”我問。小柔鼓搗完了之后返回,一臉興奮的笑容,坐在桌子旁邊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先吃菜,還是先喝酒。
“叫我?guī)煾竵怼!?
我靠!果然是搖人,是不是有點太狗血了?我手掌扶著腦袋,我有點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不是因為小柔,而是因為小柔的師父,這么惡俗的事情,居然是一代狂刀鬼王搞出來了。
小柔興奮了半天,但是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只是平靜了下來之后,緊接著便是一臉的苦悶。
“咋了?”我繼續(xù)問。
“我?guī)煾竵砹耍苄藓脽o生劍,不過,我肯定又要被他抓回去了。”小柔兩米多高的個子,一臉的受氣小媳婦的樣子,換來的根本沒有半點的同情,只有我們憋到快要炸了肺的悶笑。
“你不回去不就行了?”我繼續(xù)問。
“我不敢,那老梆子實在是太不是人了,打人可狠可狠了。”小柔的嘴扁了下去。
男人,別哭。
我伸手攬上小柔的肩膀,努力的伸長了脖子,把腦袋搭在小柔的肩膀上,手掌輕輕的拍打著小柔的后背,安慰著小柔。同時,我的肩膀也在瘋狂的顫抖著,不行了,我只能這樣笑一下了,實在是憋不住了。
再回頭的時候,我的眼睛也是紅紅的,小柔盯著我,滿臉的激動。
“老大,我沒事,我跟那個老梆子回去,等我修煉好了,馬上來找你們。”小柔在安慰我,很明顯,這家伙以為我通紅的眼睛是因為哭而導(dǎo)致的。
“好。”我鄭重點頭,牙關(guān)緊咬,一只手卻是在悄悄的掐著大腿,瑪?shù)拢荒苄Γ〔荒苄Γ?
要不然得說人家是大神呢,只是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一個聲音已經(jīng)炸響在我們的腦袋上的天空里,狂暴、急切。
“誰敢動老子的徒弟?”聲音開始的時候很快,但是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一道人影已經(jīng)轟的一聲落在了我們的庭院里,如同一顆炸彈一樣,而且那場面也像炸彈。
隨著身影落下,遍地飛沙走石便是漫天而起,我們一直認為自己的境界即使不是很高,但是應(yīng)付一些小場面也是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