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在這遍地都是惡狗的惡狗嶺之中,這片高山之上居然出奇的沒有見到一只惡狗,這不由的讓我們感到有點詫異。
眾人顯然也是發現了這個問題,都在齊刷刷的盯著青衣。
“咱們去的地方可是一處極陽之地?!鼻嘁抡f。
眾人終于明白青衣之前為什么說需要純陽之體才能進入那片遺跡了,極陽之地,不是純陽之體的話,進去出來最少也得去了半條命,而要是青衣他們這些幾乎都是純陰之體的人進入,那估計就是走幾步直接魂飛魄散了。
尼瑪,說實話,雖然已經證明了我是一個純陽之體的人,但是我現在心里依然有點七上八下的感覺,純陽之體到底是不是我們所理解的那個純陽之體,而且,我也非常懷疑我這個純陽之體的純度,要是一百度還行,滿分,要是六十度,或者是五十二度,再慘一點的話,要是四十二度,我估計我也是嘎嘣一下就得翹了辮子,年紀輕輕就登了西方極樂。
不過,男人嘛,有時候面子比命重要,既然答應了,現在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去了。
我突然有了一種慷慨就義的感覺,草,真他娘的郁悶。
山很高,但是對于我們這些修煉者來說,再高的山,也就是那么回事,拈花把酒,手到擒來。
很快,黑點在我們的眼里已經有了形狀,繼續向上行進了一段距離之后,那形狀已經十分清晰的呈現在我們的面前。
很普通的一個洞口,沒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布置,就是一個經常能夠見到山洞的樣子,洞口的石頭似乎也是因為長時間的風蝕已經變的沒有了棱角,看起來竟然有點圓潤的感覺。同樣的沒有任何的雜草、枯枝,干干凈凈,甚至連一點塵土都看不到。
繼續前進了一段距離,眾人卻是發現本來應該變的更冷的山頂卻是突然變得溫熱了起來,而且,其他人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絲怪異的神色。
“怎么?”前面的青衣突然停了下來,以至于正在思想溜號的我差一點撞在青衣的后背上。
“不能繼續前進了,在往上,這么濃重的陽氣會對我們造成傷害。”青衣說,回頭看向眾人,眾人的臉上也是一片的大汗淋漓,都是帶著困頓之色,猿王則是更甚,本來黝黑的臉,現在居然罕見的出現了一絲慘白的顏色。
尼瑪,生氣和陽氣都過敏了這是?草,兩米多高的老爺們,這個過敏,那個過敏,免疫力這么差嗎?
大家停下,目光都看向了我,一臉的珍重之色。
草,老子這又不是去法場接受審判,你們丫的這表情是幾個意思?我瞪向眾人。
“這畢竟是比較嚴肅的事,而且,你也不經常脫離大家獨自行動,作為你的隊友,我們始終是有點擔心你的,而且,這種情景下,笑,應該不是太合適吧?”青衣說,隨后伸手在我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
笑的確是不太合適,但是你丫的眼中里為什么我會讀出來一點監護人的味道?
我繼續向上攀登,留給青衣一個筆直的中指。
而這個時候,呼嚕突然從綰靈心的懷里跳了出來,扭動了幾下屁股,然后一閃身,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干啥去了?”劉結巴問。
“撒尿?!被卮鹚氖前拙c,懶洋洋的聲音。
唉,沒有素質的女人,昂,不對,應該是沒有素質的母性。
白綾懶洋洋的說完,卻是轉了一下腦袋,朝著呼嚕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后嘴角扯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呼嚕的身形出現,出現在一個男人的面前。
男人只是一個虛幻的影子,此時正立在山峰的背面,一臉平靜的盯著眼前的呼嚕。
“你最好不要插手他們的事。”呼嚕說,聲音中有嚴重的警告意味。
“如果我不呢?”男人嘴角掀起一絲弧度,甚至有點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