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腳趾。
“快,我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滌魂的聲音突然在腦袋里響起。
握草!只是一句話,我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滌魂這個老變態都堅持不住的話,那一定是要命的事情。
于是,我在一瞬間便已經決定:破罐子破摔,干了。
再前進,升起的卻已經不是溫度,還多了一些重量,只是兩步的距離,我的身上便如同扛著千斤的重擔一樣,而此時我距離那個發光體卻仍然有著兩三米的距離。
的確,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一個布置,只是有濃重的陽氣和生氣,然后便是要人命的溫度和重量。沒有那么多的暗箭呀,滾木礌石,水銀瀉地等等花里胡哨的布置,但是這么兩個簡單的布置卻是已經達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甚至,這山洞根本都不能算是一個遺跡,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山洞,遺跡之中應該存在的“寶物”就那么冒著一身金光的擺在山洞的底部,一副任人采摘的嬌滴滴的模樣,可惜,這踏馬的是任人采摘嗎?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而且是致命的。
再前進一步,我感覺自己身上的重量瞬間便是翻了數倍,自己每走一步,雙腳都會深深的陷入腳下的石塊之中。
頭有些暈,我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讓人窒息的溫度,伸出去的手在眼里已經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輪廓。
手上似乎也頭疼痛傳來,我努力的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自己的手掌,可惜眼前卻如同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磨砂玻璃一樣,一切都變的模糊不清,甚至是遙遠。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迷了,我記得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應該是昏迷了,因為如今我正躺在山洞之中,頭痛欲裂,很像是宿醉之后的狀態。
身邊滾熱的溫度和那曾經把我的全身骨頭都是壓的開裂的重量已經消失不見了,而且自己的身體也是完整的,沒有變成一只烤串。
有點迷糊,因為我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所以,我用力的朝著自己的大腿掐了一把,疼痛瞬間升起,疼的我呲牙咧嘴的罵著自己傻 b。
活著就好,我拍了拍胸腹,這種劫后余生的感覺真的是有點怪異,不真實,好像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依然活著。
另一只手里似乎有一個東西,我感覺到了重量。
是一桿槍,長槍,只是如今在我手里的卻只有一個槍頭,槍身只剩下尺余的長度,斷裂之處的裂紋參差不齊,槍頭是普通的精鋼的顏色,很亮,銀色,上邊有一些簡單的花紋,花紋很簡單,甚至有點像是幼、童涂鴉一樣,好像是別人隨意的劃拉上去的一樣,而且還是喝醉了劃拉上去的。但是就是這簡單的花紋卻有一點讓我無法移開目光的感覺,很簡單,卻也很粗狂,很古樸,很大氣。
一股慘烈的氣息從這斷掉的長槍之上傳來,只是一個瞬間, 我便已經吐著鮮血飛了出去。直到后背狠狠的撞在山洞的石壁上之后才停了下來。
“你現在的境界不夠,你最好不要盯著這槍頭看,這一次只是擊飛你,下一次,你怕是就沒有這好運氣嘍。”滌魂幸災樂禍的聲音在我的腦袋中響起。
“啥意思?”
“這槍有大來頭,你還小,參悟不了。”
“之前你怎么不說?”
“你那八卦的德性,老子說了你就能聽嗎?你不自己挨上這么一下,你會信?”
草!老王八羔子,說的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