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圍只是一個瞬間便已經被壓縮到了周圍兩米的范圍,而那數十桿長槍距離我們三人的身體絕對不超過半米。
右手拇指、食指扣在一起,隨后彈出。
一縷勁氣就那樣大模大樣的突破了長槍,然后朝著一名云頂家族的弟子的額頭上爆射而去。
有變化。
一瞬間,我便感覺到了周圍長槍的變化,畢竟,這些長槍可是一直在努力的壓榨著我的力量,所以,長槍上任何的一點力量的變化我感受的都異常清晰。
想撤?我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彈射而出的氣勁陡然加大,下一刻,氣勁在云頂家族弟子的額頭上爆開。
一個拳頭大的血洞出現在這名弟子的頭上,弟子身子一軟,已經帶著一臉的驚駭倒了下去,雙眼的眼底中甚至還有著一抹沒有散去的光影,那光影如芒刺,正在他的額頭上炸開。
釋放出的崩勁上陡然有了一絲松懈,想來這便是那名弟子控制的長槍,如今因為沒有了主人的控制,已經徹底的變成了死物,雖然還沒有掉下去,但是卻也變成了一件擺設,形同虛設。
雙眼瞇起,我的目光隨后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手指再次彈動,又一名云頂家族的弟子的腦袋爆成了一團血霧,一桿長槍也再次成了擺設。
當然,云頂家族自然也不會讓我這樣為所欲為下去,他們也在努力的指派人手填補著空缺,也在努力的躲閃著我的攻擊。
可惜,他們的槍林似乎只能是控制在這些長槍之內,似乎根本沒有辦法再加入一人進來,所以,他們現在只能是在我射殺一人之后再填補上一個人進來。而其余依舊在努力的突進的人也是發現,無論他們繼續把力量壓榨到什么程度,那長槍距離我們三人依舊是那一米不到的距離,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讓人無奈的一個距離。
尷尬、無奈、無力,我甚至在周圍的長槍的臉上同時看到了這個表情。
所以,我手指上的勁力再次激射而出。
這可不是擂臺比試,大家點到即止,云頂家族對我們絕對是抱著必殺的心情,而我們自然也是一樣。
而且,我可是不相信,到了如今為止,云頂家族之人還沒有看出我們到底是什么人。畢竟,我們雖然非常專業的做了仔細的強盜打扮,但是打了這么長的時間,大家都是絕招盡出的情況,他們要是再看不出來,那么云頂家族就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手指不停的彈動,云頂家族的弟子不斷的倒下,然后人員不斷的填補進來。
這仿佛是成為了一個死循環,大家都在拼,其實也是在賭,賭到底是誰先力竭身亡,賭我能不能在依然有力量的時候,殺光槍林中的所有弟子。
云頂家族的人臉上有猙獰浮現,似乎是被不斷的死亡刺激的開始爆發出了原始的獸性,也像是因為恐懼讓他們對自己的力量發掘的更加徹底。
只是很可惜,那長槍距離我們始終是那些距離,沒有半點變化。
于是,我的手指繼續不停的彈動,勁力也在不停的激射而出,結果自然便是云頂家族的弟子在不停的倒下,一顆顆的腦袋如同煙花一樣的炸開,紅白相間的物質濺射的周圍弟子滿身滿臉都是。
終是有人喊了出來,似乎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導致自己最后的一根神經也被扯斷。
喊叫之人眼中徹底的失去了整個世界,眼神變的迷茫且瘋狂,一瞬間,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他的目標,好像這一切都像是欲加害于他的毒手一樣。
氣勁上有一點力量突然消失。
下一刻,我便見到一桿長槍突然倒飛而出,準確的落在了這名弟子的手里,然后,長槍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的朝著身邊的弟子刺去。
一道身影突然沖至,手掌在長槍的槍尖距離另一名弟子的咽喉只有不足一拳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