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本能的朝著后邊躲了一下,這才讓自己躲過一劫,巨大的狗嘴咔嚓一聲在眼前閉合,咬合時候居然帶出了一股細小的旋風,再配合上白森森的獠牙。尼瑪,呼嚕這狗子今天很暴躁呀,是不是到了繁殖的季節了?憋的?話說,狐貍不能用嗎?
我看著呼嚕被白綾拖著尾巴拉回到座位上,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也總算是有時間吐槽一下了。
而且,看呼嚕的樣子,好像都是因為命門的事呀,這貨不會是和命門有什么貓膩吧?
我身子重新坐正,甚至還前傾了一些,繼續不要命的盯著呼嚕的臭臉。
“呼嚕,你丫的是不是和命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充分的發揮著自己不要命的特質,撇著嘴,斜著眼,如同一個得了中風的病人一樣的問著眼前的狗子。
“老子不告訴你。”呼嚕氣哼哼的說。
傻、比,你這不告訴和告訴有啥區別。
于是,青衣也終于是醒轉過來,一臉詫異的看向呼嚕。
“你……”幾息之后,青衣的吐出一個字,卻馬上便是沒了動靜,只是雙眼定定的盯著呼嚕和白綾,似乎在確認什么問題一樣。
“不用看了,你想的就對。”這次卻是白綾說話了,聲音很平靜,但是看青衣的臉上的表情,哪里還有半點平靜,完全就是一副被滿滿的一壺開水澆到了大腿上的表情,張開的嘴巴里保守估計能塞進去一顆雞蛋。
能夠在青衣的臉上看到如此的表情,說實話,老子覺得做鬼這輩子都值了。而且,顯然,青衣已經想到了什么,于是,我正襟危坐,瞬間便是做好了聽一個驚天大八卦的準備。
卻哪里知道,青衣嘴巴張了半天之后,重新閉起之后,卻是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去。
握草,啥意思?過年了?還是突發了腦梗了?
剛要起身去攙扶青衣,去看見青衣跪的方向不是我這邊,而是呼嚕和白綾那邊。
尼瑪,這怎么還給狗跪下了呢?做了對不起狗的事情了?我倒是恍惚的記得人間的時候,偶爾開玩笑會說一句“日了狗了”,丫的青衣不會是把玩笑當真了吧?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就要認真的考慮一下了,關于是殺了呼嚕滅口還是殺了青衣滅口的問題,太踏馬的敗壞我這小隊的名聲了。
青衣跪下,隨后便是頭觸地的嘣嘣嘣三個響頭,磕的那叫一個干脆呀。
而正祖宗一樣的,抱著肩膀坐在青衣對面的呼嚕和白綾,卻也是一臉坦然的受了這三個響頭。
尼瑪,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今天這事都怎么了?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不夠用了,牙花子嘬的已經不是冒血的問題了。
不過,我有一個非常優秀的品質。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我就看著就行了,總會演變到我能夠理解的程度的。至于去探尋事情的本源的事,那是我絕對不會做的事,老子有那時間,摸摸綰靈心的小手不是比這強多了。
正想著的時候,綰靈心和沁芯也剛好推門走了進來。
握草,這娘們,曹操呀。
我看著兩女,兩女看著青衣,跪在地上的青衣。
然后便見到兩女的臉上也是猛然升起了一片迷糊的神色,就好像是沒睡醒,光著屁股跑出來了一樣。
只是兩女顯然也是知道這事的嚴重性,索性便也沒有開口,而是直接找了兩個位置坐了下去,目光也是在我們的身上來回轉悠。
只可惜,三個當事人沒有說話,我如今也是迷迷糊糊的和尚,知道的也絕對不會比兩女多。
幾息之后,青衣站起,重新坐回座位。
“我和白綾的確便是你命門第二代掌門的兄妹。”呼嚕說的很平靜。
我和綰靈心、沁芯兩女聽的卻是猶如五雷轟頂,只是一句話,便已經把我們三人轟成了鴨子,外焦里嫩的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