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踏馬的也太草率了吧?
經過胖子的確認,我終于承認,起名字這種事,還是有比我爹還隨意的人。
眼光再次快速的掠過球的身材,我的腦中突然升起一個想法,這踏馬的是球嗎?中華五千年,我唯一知道是球的也就是懷胎三年的哪吒了,這玩意,子宮肌瘤吧?
“你要是繼續想的話,我會好好考慮一下弄死你的問題。”正在我思想出現巨大滑坡的時候,這只球的聲音也是緊跟著響起。
握草!丫居然能知道老子在想什么。
我一臉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圓球,腦子中的思想卻是一片的驚濤駭浪。沒辦法,到了現在為止,這也是第一見到有這種逆天能力的“人”。
圓球突然有了動作,身形一晃便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因為慣性,那肥胖的“身材”還在前后左右的波動著。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圓球的聲音響起,就連聲音也像是在一只球里邊傳出來一樣。
“厲害。”我看著圓球,滿是誠意的回答著。
隨后便是胖子與圓球之間的交流,而我則是徹底的淪為了一個看客。
半晌之后,兩人之間的談話終于結束。我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實在是太煩了,因為兩人之間的談話幾乎一直是在圍繞這一個“去”字展開,而且,兩人關于這個去字,根本沒有引申出過多的含義。
基本上就是如下的劇情。
“去不去?”胖子問。
“不去。”
“去不去?”
“不去。”
“去不去?”
“不去。”
……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對話終于結束,而胖子和圓球齊齊的面對著我,表情都是出奇的憤怒,但是卻又是形態各異。
胖子憤怒,還夾雜著一絲煩躁,只是在面對我的時候,卻是咧著嘴,朝著我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
而圓球則不一樣了,只有憤怒,就像是一個正在爭執糖到底是苦的還是甜的的孩子一樣。
這圓球的智商……
我看著眼前的圓球,腦子卻是在飛快的轉動著。胖子和圓球之前的對話很簡單,但是在這簡單的對話中,卻都是有著個人的情緒波動,這一點我清清楚楚的感覺的到。而且,這種波動似乎也是胖子刻意的讓我看到的。而這種波動,最后帶給我的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的多余,只有一個,就是這圓球似乎只是一個孩子。
“石頭剪刀布,你贏了我就帶你去。”圓球瞪了我半天,卻是喊出了這么一句話。
啥?石頭剪刀布?這么兒戲?不過想想之前圓球的各種行徑,我也終于是認可了這種行為,小孩子嘛,就應該玩小孩子的東西,比如石頭剪刀布。
不過只是一個瞬間之后,我便已經開始為自己的運氣而感到悲哀了。眼前的圓球分明就是能夠讀到人的心思的,所以,這種看似極其簡單的剪刀石頭布的游戲,放在我和圓球的面前的時候,卻是變的異常的艱難了起來。我想出什么,圓球一定是能夠知道的,所以,圓球自然是可以做出相應的應對。所以,我幾乎是沒有贏的希望。
草!
玩我呢是嗎?我抬頭朝著圓球身后的山洞看去。瑪德,我要是把丫的山洞給堵死,這個貨回不去了,是不是就會跟著我和胖子去找那九轉汁了?我如此想著。
目光轉回的時候,卻發現,圓球正在一臉不屑的盯著我。
“這山洞,你堵不上,誰都堵不上。”圓球說著,聲音里有毋庸置疑的豪氣。
真踏馬的煩,這種事情是最惡心的,沒有之一, 自己想的所有的東西人家都知道,而且,還這么赤裸裸的說了出來。這一刻,我站在圓球的面前居然感覺到了一絲的害羞,就好像我光著屁股一樣。
于是,在害羞到了極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