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桌子上的劍柄喊了一句,劍柄似乎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好像是在回應著我一樣。
“我覺得也是?!蔽以俅慰戳藙Ρ谎邸kS即跳上床,扯過被子,蒙上腦袋大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被綰靈心從被窩里拉出來的。
迷迷糊糊中洗了臉,吃了早飯,一直到上路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狀態。
直到劉結巴手指筆直的指著我,嘴巴無聲的開合著的時候,我才清醒了過來。
“信不信老子把你手指頭給你掰斷?”我瞪著劉結巴說。
“你……你……你……你什么……什么時候命境六重了?”劉結巴終于是在把自己憋死之前,把這句話喊了出來。
“命境六重?”我重復了一下,眾人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我終于清醒了。
草!命境六重?老子不是命境五重嗎?睡一覺就到了命境六重了?什么情況?
我第一個想到的問題便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定是有人對我做了什么。
于是,我想到了第二個問題菊花不保。
我身體扭動了一下,暗暗確定了一下身體狀況。在確定自己絕對不會菊花出問題之后,我才斜著眼睛看向劉結巴。
“這種高手的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蓖瑫r眼神中清楚的表達著我的意思小子,好好學吧,有你學的呢。
不得不說,我這一番極盡裝逼之能事的炫耀,屬實讓劉結巴有點迷糊。再次前進的路途中,劉結巴成了我們之中最活躍的人,一會湊到這個人的身邊問一句,一會又竄到那個人的身邊問一句。
問的問題也是基本一致的睡覺就能突破嗎?
一路上走走停停,中間也是有著一些插曲出現,最怪異的當屬我們遇到地府的正規軍的時候。
因為我們行進的路線是背對著魂族的駐地前進的,所以,我們的方向正是千門的大后方。而我們遇見地府的正規軍的時候,卻已經是在一個月之后的事情。
長長的幾乎看不到盡頭的部隊,陰兵何止千萬,鎧甲陰沉,戰馬輕嘶,隊伍的正前方一桿大旗迎風招展,旗幟上輕輕出處的寫著一個“卞”字。
在花了幾十兩的銀錢之后,我們終是了解到了一些消息。
這是卞城王的部隊,而這只是其中之一,九牛一毛的存在,而他們的目的則是要去討伐遠在大北方的魂族。只是看他們那走走停停的速度,我卻非常懷疑,這樣的速度,趕到魂族駐地的時候,整個地府早已經是一片的生靈涂炭了。
心直口快,素有“活菩薩”之稱的猿王,對于這樣的事情自然是非常敏感的,所以,也是對這樣的行軍速度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而在聽見猿王的意見的時候,那名陰兵隊長卻是一臉的唏噓之色,嘴角也是掛著一絲無奈,最終搖了搖頭便默默離開了。
“他們怎么不快點?”猿王把問題丟給了我們。
“他們是軍人,服從命令是他們的天職?!蔽逸p輕的嘆息一聲。
“你是說他們的上頭的命令就是這樣的?”
“有可能?!蔽逸p輕的點了點頭,心里卻是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轉眼之間又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我們終是站在了那地圖所示的位置。
周圍全是綠油油的群山,草木茂盛的程度甚至超過我在人間見過的綠化最好的山區。群山中間還有一道道潺潺的溪水正在安靜的流淌著,單單聽那聲音似乎就能夠讓人感覺到那溪水之中的甘甜味道。
這是……地府?我看著眼前的景象,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于基本都是灰黃色調的地府來說,這里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地府的一處奇景。
“六道輪回而已,而且,我們面對著的是……”青衣說話間已經嘩啦一身展開了手中的地圖,簡單的對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