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小石頭也站在了石頭的面前。
“我叫蘭亭,是母親為我起的名字,用了母親的一個蘭字?!眱蓚€人的身份在這一刻好像是換了過來,女孩控制著小女孩,而小石頭也已經交到了石頭的手上。
“我叫石頭?!毙∈^在撓腦袋,石頭也在撓腦袋。
尼瑪,這也太撩了吧。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為啥人間的那些女孩都會說等玩夠了就找一個老實人嫁了,這么一句話了。這不是渣女,是太踏馬的渣了。這哪是玩夠了,分明就是換一個更好玩的花樣繼續玩嘛。像石頭這樣的老實人,玩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呀。
“你幾歲了?”小女孩走進小石頭, 拉起小石頭的一只手掌,然后在二人中間的空地上轉著圈,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情侶正在散步一樣。
“我不知道?!?
“那你應該叫我姐姐?!?
“為什么?”
“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幾歲,但是我的個子比你高?!?
“哦,姐姐。”
尼瑪!我把腦門子拍的啪啪直響,臉上也是滿滿的苦澀??纯慈思?,屁大點兒的小孩兒,這么快就能為自己的感情世界打下堅實的基礎,再看看我,我踏馬的就是一個廢物呀,準媳婦天天跟著自己跑,幾乎是走遍了地府的各個角落,但是就是走不上那一米八乘兩米的大床。草!
兩個孩子控制著面前小小的沙人,玩的很快便已經忘了我們的存在。眾人看著兩個孩子,心里也是安靜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孩子,也可能是因為這沙漠。
鈴蘭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起。
“你們的傷勢并不是傷,而是毒?!?
“毒?”說實話,這種結果我們也是已經想到,甚至已經確定了這個結果,只是如今聽鈴蘭特別的提出來之后,卻依然有著一絲詫異,因為我們的傷勢已經痊愈,而這個時候再提出這傷勢的話,肯定不是因為這傷勢,而是這傷勢背后的故事。
“聽說過地府十大忘川嗎?”鈴蘭問,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臉上。
“知道?!蔽尹c頭,微微停頓一下,我覺得還是不要隱瞞的好,不管怎么說,這鈴蘭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再隱瞞這些,倒是顯得我們小肚雞腸了一些。于是我繼續道“而且,我去過幾處。”
“怪不得我在你的身上總是能夠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還有一縷至陰之氣?!扁徧m說。
只是很快便已經將這話帶過,也讓我們終是忽略了鈴蘭話中的那縷熟悉的氣息的意思。
“你們中的毒便是來自于地府十大忘川的紅花亭,紅花亭中的紅花,這紅花的名字叫無憂,不過這無憂卻是不能制成你們所中的毒的,想要制成你們所中的毒,還需要兩樣東西,一是忘川河中的河水,二是無生涯的無根土,只有用忘川河中的河水再配上無生涯的無根土培植出來的無憂,才能夠做成你們所中的毒——靈滅?!?
靈滅?眾人都是低聲的嘀咕了一聲,這靈滅的名字倒是名副其實的,一旦中了毒,無論是靈力還是靈識,都是消失不見,無論如何努力的召喚,卻終不可得,中毒之人便只剩下一身皮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引頸待戮,可不真的就是靈滅。
“夠狠呀?!蔽逸p嘆了一聲,這種毒不在于它能夠毒殺人,而在于它能夠將人變成一命普通人,一旦中了這毒之后,幾乎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其實最兇狠的還不是任人宰割,而是它的使用方法?!?
“使用方法?”說實話,鈴蘭這句話倒是讓我有點迷糊,下毒嘛,怎么使用還不都是差不多。
“這種毒需要用人體來養毒,在無憂成熟之前,便將其他的所有毒藥用人體喂養,直到無憂成熟的那一刻,再由被其他毒藥喂養之人將這無憂吞下,最終成為靈滅,而在吞下這無憂的那一刻,那人也就變成了毒人,再用一些類似于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