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棍子了,甚至超出了愛情的范疇。
我一巴掌摁在猿王的嘴上,也終是在猿王的吼聲爆發(fā)之前將那一聲怒吼憋在了猿王的嘴里,于是,猿王只能怒瞪著通紅的眼珠子,腮幫子鼓鼓的瞪著酒樓外邊的陰兵,像是一只生氣的牛蛙一樣。
“別叫!別叫!”我緊緊的盯著猿王,在確認(rèn)猿王總算是聽清了我的話之后,才慢慢的松開了手掌。
“為啥?”猿王問我,顯然,他的意思并不是在問我為什么不能叫,而是在問我為什么不能出去干架。
我清清了嗓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一臉從容的朝著酒樓外走去,臨近門口的時候,我更是回頭朝著眾人瀟灑一笑。
“我決定,投降。”我看著眾人,一臉嚴(yán)肅的道。
我分明看到眾人都是趔趄了一下,就連青衣也是舉著兩根空掉的筷子朝著嘴里送去,渾然不知那筷子上的菜早已經(jīng)掉到了桌子上。
于是,眾人魚貫而出,只是在路過我的身邊的時候都是低低的說了一句“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于是,吃到一半的市井飯菜瞬間變成了牢飯。
這還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和我們關(guān)在一起的明顯有好幾個還都是命境九重的。
玩大了,看到這些命境九重的高手的時候,我便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監(jiān)牢是一樣的監(jiān)牢,但是看這些命境九重的高手都是安安生生的在這里服刑就知道了,瑪?shù)拢@監(jiān)牢絕對不是普通的監(jiān)牢,不然的話,這些命境九重的高手可是絕對不會這么乖乖的呆在這里的,估計早就炸爛了見監(jiān)牢跑出去了。
這無疑是不幸的,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我們這些人好歹還是關(guān)在一間牢房里的。
眾人瞪著我,眼神火熱,尤其是三個女人,那眼珠子里都快冒出火來了。沒辦法,那手銬銬上之后,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瑪?shù)拢覀兊男逓槿急幌拗屏恕o論是力量、靈力、靈識,全都被限制住了,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人,隨便來一個凡境的人都能把我們虐的死去活來。
“哎,會開鎖不?”我向青衣投去希翼的目光,丫一輩子花里胡哨的東西學(xué)的多,沒準(zhǔn)這溜門撬鎖的事情就能干呢。
“不會。”
“你開鎖都不會?”
“我一直以為自己根本用不上,誰知道偏偏碰見了你。”青衣斜著眼珠子瞪我。
草!關(guān)鍵時候就掉鏈子。
“哎!有人嗎?我有事要報告!”沒辦法,我只能是扯著脖子朝著門口那邊站著的獄卒大喊,于是,一幕爛俗的情節(jié)瞬間便已經(jīng)展開。
獄卒走過來,手中的木棍把牢房的柵欄敲的震天響,嘴里也是罵罵咧咧的吼著。
“你小子老實點,進了這里,是龍你得給老子盤著,是虎也得臥著,再踏馬的給老子叫喚,老子就讓你先嘗嘗皮肉之苦。”
“哎,牢頭大哥,其實我是臥底。”我決定信口開河,管他事后會怎么樣呢,先把丫忽悠迷糊了,那樣才能夠見到上邊的人,不然的話,估計就是這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獄卒也能把我們折磨的半死。
“你是臥底?老子還是閻王爺呢。”獄卒似乎是突然來了興趣,嘴巴撇了一下,挖苦了我一句,隨后卻也沒有離開,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看起來像是在等著我繼續(xù)演戲一樣。
“真的,我代號007。”我繼續(xù)忽悠。
“007?”獄卒看著我,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詫異,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是卻依然被我這個有心之人完整的捕捉到了。
有門,這家伙看來知道點007的問題,既然能夠知道這個代號,那么便是標(biāo)志著這獄卒很可能知道人間的一些事情,畢竟,地府這里可是沒聽說過有一個007的代號的。
“對,詹姆斯邦德,我就是。”我趕緊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