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如今,我們能做的也只是等,所以眾人倒是也顯得十分的悠閑。
猿王和小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曬太陽,月牙兒和兩女嘰嘰喳喳的交流著,交流的東西永遠都是徘徊在衣服、化妝品、男人的身上,天知道,月牙兒那么呆萌的丫頭是怎么和她們找到共同語言的。劉結巴秉承著自己猥瑣的性格,把剩下的房間轉了一個遍,然后趴在部級監獄的門口,努力的朝著里邊張望著。
所以,在總結了眾人的表現之后,我對小七提出了表揚,因為只有小七一個人在努力的修煉著,孜孜不倦。
只可惜,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只短小的飛劍貼著我的鼻子尖就飛了過去,我甚至已經感覺到了那冰涼的劍鋒上的寒意。
“小七,你丫的以后絕對不允許在屋里練飛劍!”我朝著飛劍飛來的方向怒吼,那邊的墻壁只是一個瞬間便已經被射成了鏤空的,通過墻上不大的孔洞,我看見小七的房間之中滿是密密麻麻的飛劍,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密集恐懼癥好像都有復發的可能。
總之呢,我們再次變成了無所事事的狀態,而這種狀態在夜晚再次降臨之后,終于是結束了。
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夾克衫、牛仔褲、球鞋,腰上掛著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鐵鏈子,夾克衫上起碼有幾百顆釘子,手上戴著一副露出五個指頭的作戰手套,臉上帶著一副面具,是那種廟會上經常能夠見到了的大頭娃娃。
典型的人間才有的打扮,不過這怎么看也是一個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你就是任意呀?”來人一口的錦州方言,他問的是我,但是聽在我的耳朵里,他卻像是在質疑著全世界。
“啊……啊……是啊……”來人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是這么一副造型,這么一副腔調,饒是我神經粗大如同肌肉,也是沒辦法一瞬間適應。
“你咋還成了犯人了泥?”
“我要是說我是自首的,目的是為了找人你信不信?”
來人歪著腦袋看了我半天,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很明顯,他不信。
于是,下一刻,來人的手掌已經伸出,朝著我的腦袋抓了過來,手掌之上毫光綻放。
握草!這光芒,老子可是熟悉的很,每次青衣要搜人家的殘魂的時候,手上冒出了的就是這種光芒。
啊!救命啊!殺人了!一庫一庫呀!
下一刻,整個監牢里都響起了我那撕心裂肺一樣的吼叫聲。
“不用叫了,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地。”來人看著我說,手掌卻沒有停下,追著我倒退的身形就抓了下來。
終于,我退到了墻角,再也沒有了退路,而那手掌現在距離我的腦袋只有不到一尺的距離。
“把你丫的爪子拿開,不然老子就要揍你了。”一個聲音突然在我的牢房中響起,很熟悉。
扭頭過去的瞬間,我差一點哭出來。花農那個胖
乎乎的身形出現在房間之中,正雙目灼灼的盯著眼前的來人。
“你是誰?跟老子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來人轉過身,大頭娃娃的笑臉對著花農問。
“老子是掌管三界的花農。”花農說的洋洋得意,不難看出,花農還是非常鐘意自己的身份的。
“花農?種花的?管家?男仆?”大頭娃娃繼續笑嘻嘻的看著花農。
于是,下一刻,花農的拳頭已經帶著風聲朝著大頭娃娃的臉上砸了過去,同時,嘴里如同被生生的塞了一把鞭炮一樣,噼里啪啦不停的罵著。
“你丫才是種花的,你全家都是管家,你所有直系親屬都是男仆……”
大頭娃娃也不甘示弱,揮拳迎上,嘴里也是不干不凈的罵著“死胖子,你自己說自己是花農的,花農的不種花干啥?種尼瑪的瓜皮嗎?”
我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