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中午的時候,青衣還是渾渾噩噩的狀態,外帶一臉的尷尬。
鑒于青衣這種要死的狀態,在眾人再次聚齊之后,我決定優先處理安在的事情,于是,一臉尷尬,渾渾噩噩的狀態的人員又增加了一人——沁芯。
看到兩個人現在明顯已經處于“假死”的狀態,我再次決定,不搭理倆人了,轉而進行下一個問題,關于小白的問題。
小白自離開到現在,也有數年時間,個頭也已經從原來的一米五不到的小丫頭,變成了如今一米七多的大姑娘,只是這身高長了,卻并不能代表能力就增加了。于是,針對小白的一場考驗在我的主持下迅速展開。
問及小白的能力的時候,小白一臉平靜的回答了一句會點醫術。
于是,我們已經鉆入了城市的演武場。這種大城市的演武場幾乎每天都在上演著各種全武行,幾乎每一刻都沒有停歇過,即便是深更半夜,也有人來這演武場之中單挑,而且其中多是夫妻。仔細一想之后,我便已經釋然了,畢竟半夜的時候,能夠涉及的問題也就是人生和生人的問題了,而兩個問題自然全部都會涉及到一個能力的問題,而當能力的問題被裸的擺在陽光下的時候,那無疑是最讓人痛苦的。
我們到達演武場的時候正值中午時分,正所謂飯飽思淫、欲,一群吃飽了沒事做的人,演武場自然成了他們一個最好的去處,花上幾兩白銀就能夠看到一場真真正正的戰斗,總比坐在家里看中超強的多,畢竟如果不小心把電視砸了的話,還得自己花錢買。
演武場的中央有兩人斗的正歡,看樣子實力還算湊合,都是勉強達到了魂境的程度。雖然打架的過程對于我們來說根本不能算是精彩,但是我們要的又不是過程,我們只要結果,越是血淋淋的結果越好。
二人斗了一會終是一方以斷了一條大腿的代價落敗。
身邊光芒一閃,一道淡綠色毫光從小白的指尖射出,悠忽之間已經落入了斷腿男子的大腿之上,一陣翻騰的血氣升起之后,男子已經再次蹦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對戰的另一人還在朝著觀眾們示意,享受著勝利的喜悅。
人要是急眼了,除了數學題做不出來以外,絕大多數事情還是做的出來的,比如違反比賽規則。
斷腿男子沖上,一記黑虎掏心就奔著對手的后心轟了過去,而此時,對手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看著對手就要死于非命,演武場之中突然傳出一聲暴喝,隨即便是一道黑影飆射而至,噗的一聲便是洞穿了斷腿男子的肩膀,然后繼續飛出去,筆直的釘在了戰場周圍的墻壁上,眾人仔細看去才發現,那是一把黑色的長槍,長槍樸素異常,只是普通的精鐵打造而已,長短粗細都是正常的長度。
斷腿男子吃了長槍一擊之后,身形被長槍帶的趔趄一下,這一記黑虎掏心也終是沒有用
完,還沒掏到對手的后心,便已經軟踏踏的結束了,特別像某些生理問題,還沒開始呢,就結束了。
此時對手方才反應過來,朝著身后看去,見到眼前的一幕,自然也是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也是同樣的一聲怒吼,拳頭抬起便欲朝著男人轟去,只是在抬起拳頭的瞬間,便已經看到了場地邊緣的墻壁上猶自在微微顫抖的長槍,于是,他手里的拳頭終是在猶豫了幾息之后放了下來。
“這是演武場的規矩,一旦一方認輸,或已經確定輸掉了比試,另一方便不可以再繼續攻擊。”城主陪在我們身邊,親自為我們解說著。
只是城主在說完這些之后,卻又是吞吞吐吐了半晌,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卻又不敢說一樣,終是嘆息了一聲之后,將剩下的話都憋了回去。
“怎么?不敢說呀?是不是小白壞了規矩?”我斜著眼睛看著城主,小白的做法的確是欠妥當的,再加上城主雖然是吞吞吐吐,但是目光卻也是朝著小白瞄了兩眼,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