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的問著。
唉,看見沒,就連這個在我的傳統教育熏陶下長大的孩子,都無法理解不能殺人的這
個規定是因為什么而產生的。不過,轉念一想,我也瞬間便釋懷了,我踏馬的什么時候給小七進行過傳統教育了?
“放心吧,他們不會殺平民的?!鼻嘁缕鹕恚叩轿业纳磉?,拍拍我的肩膀,隨手打開電視,一邊開,一邊繼續道:“他們需要的是時間,而且,他們也需要一個層次,不同于平民的層次。”
青衣不去當專家真是可惜了。
而就在我準備狠狠的夸上青衣兩句的時候,我的電話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依然是那個讓我看著牙根發癢的號碼。
“回來一趟,有事讓你做。”老張說完便已經掛斷了電話。
于是,第二天,我已經坐在了老張的辦公室里,翹著二郎腿看著老張。
“啥事?”
“之前讓你們去取回的資料已經整理出來了,資料之中涉及一些人員,你和小風跑一趟?!?
得,看老張那陰沉的臉,我已經知道這次事情的嚴重性。
再次與小風出現在東北的東北,我居然有了一點故地重游的感覺。
時間已經臨近五月,氣溫已經回升了很多,即便是這個東北的東北,也是暖和了許多。
我和小風貓在房間里,看著小風手里的資料,資料不多,大概只有十幾頁,每一頁上都有一個人的照片,照片下邊是一堆的文字,看起來倒是非常像上學的時候曾經填寫過的簡歷一樣,只是我們面前的“簡歷”卻是詳細的多,上邊密密麻麻的寫著每個人的關系網。
足足的看了半天的時間,小風才拿出打火機,微弱的火苗竄起之后,那十幾頁的資料最終化為了灰燼。
“先抓哪個?”小風看著我,笑瞇瞇的問著。
“抓小的吧,畢竟,如果抓了大的,估計其他的小的直接就跑了?!蔽一顒恿艘幌录绨蚝筒弊?。
于是,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和小風出現在了一處酒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