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去一個,奧運會的金牌都能夠隨隨便便的拿回來,而且還是全能。如果是之前的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有這樣的人存在。
“怎么樣?”老人微笑著看了我們眾人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青衣的身上。
“小風的病,應該是和其母親是也一樣的病。”青衣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將這個結果說了出來。
老人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的看著青衣。
“依照我的判斷,無論是小風,還是小風的母親,都是被別人封印了魂魄和靈力。”青衣繼續說,只是青衣的這個說辭卻是讓我心中一驚,丫從進來到現在一共兩句話,說的全是實話,沒有半點的隱藏。
“那么先生是否能夠看出是什么樣的人封印了二人嗎?”老人問了一句。
“最少魂境以上。”青衣說。
“那先生可有辦法?”
“有,需要時間。”
“多長時間?”
“很長的時間。”青衣說,表情平淡,就像是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離開基地的時候,老張的臉更加的陰沉了。因為這一趟下來,他發現我們根本沒有做什么 有意義的事情,唯一能夠算是有用的,可能也就是確定了小風的情況而已。而這個情況,之前老張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了,所以,我們如今所做的這一切,在老張看來,便是沒有半點用處。
老張陰沉著臉坐在副駕駛,透過后視鏡看著青衣那平淡的臉。
車子無聲的行進,直到快到監獄的時候,青衣的聲音才突然響起。
“老前輩今年多大歲數了?”
“老爺子是光緒年間的人。”我照實說。
“哦,很大年齡了。”青衣默默點頭。
車子里再次沒了聲音,直到我們分開,青衣也再沒有說一句話。
進家的時候,幾個人又是圍坐在一起,只是這一次卻沒有繼續吃火鍋,而是不知道誰弄了一箱方便面回來,八個人正圍坐在一起吸溜著方便面,滿屋子都是紅燒牛肉和西紅柿打鹵面的味道。
眾人隨便的聊了一會之后便各自回去休息,客廳之中只剩下我和青衣二人。
“老頭有問題?”我問,青衣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而且青衣也絕對不是那種沒事總會找人閑聊幾句的人,所以,青衣的每一句話甚至都有著他的意思。
“依照
老頭的年齡,他早已經不在了。”
“功法高深唄?”我說。
“除非達到了命境,達到了能夠撬動命數的程度,才能夠續命,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青衣說完,便是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草!看老子干啥?老子又不知道。我朝著青衣撇了撇嘴。
“這是常識。”
常識你大爺,地府里是常識,老子是外來戶,還常識個屁。
“所以呢?”
“所以,老前輩早就應該死了。”青衣聳了聳肩膀說。
“可是,他活的好好的呀。”
“所以這就是問題了。”
微微停頓了一下,青衣繼續道“該死,卻沒有死,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便是所謂的邪術。”
這玩意我倒是聽說過,就像是當初在地府中見到的血食功一樣,都是一些歪門邪道的玩意,而且,這些邪術都有一個特點,便是損人才能利己。同時,還有一個雖然不是絕對,但是卻絕對普遍的一個情況,那就是幾乎修煉了邪術的人,都沒有一個是好人。
“你的意思……”我看著青衣,卻沒有把話說完,這東西,還是青衣來說比較合適。
“老前輩在這個境界多長的時間了?”
“據老張說,自從老張見到這老爺子開始,老爺子就是如今的境界。”我說。
“如果是那樣的話,估計老爺子快要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