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很快過去,老二再一次昏迷了。
我得到了一個地址。
經過我再三確定這四個人不會死掉之后,我和青衣還有猿王三人朝著車庫走去,猿王的胳膊下還夾著四個人。隨手將四人扔在面包車的后座上之后,我們三人已經冒著黑煙沖出了車庫。
這期間自然也不是這么順利的,起主要原因還是來自于月牙兒。丫頭也許是懊惱自己抓錯了人,這一次非常堅定的表示,必須跟著我們一起前往,并表示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抓錯人。
只可惜,在我看到丫頭從牙縫里冒出來的聲音,還有懷里那把泛著啞光的人間兇器的時候,我還是堅決的否定了月牙兒的想法。
對于我這種一票否決的霸道行徑,月牙兒自然是進行了強有力的反擊,但是在我許諾了一根糖葫蘆之后,丫頭終于是消停了下去,隨后沒事人一樣,一路小跑著去找小風了。期間,扔下一句話。
月牙兒低頭看了看自己豐滿的胸脯,然后兩只手伸出來托了一下,嘀咕了一聲“好像又大了。”
我看著月牙兒緊皺的眉頭,還有臉上的無奈,心里卻是一聲哀嚎。還有人性嗎?不知道那個尺寸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嗎?我記得我們單位就有一個姑娘,長得挺漂亮,可惜就是這胸脯呀,以至于到現在為止,結婚都已經成了問題。
瑪德,你結婚就是為了胸脯嗎?還是說那么平整的狀態會影響孩子吃奶?還是說單純的為了把玩,想體驗一下從小玩到大的感覺?
當然了,這些都是我內心的活動,對于月牙兒的表現我自然是一本正經的訓斥了兩句,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綰靈心就在旁邊,而且,丫頭的眼神在我的眼神不經意的掃過月牙兒的胸脯的時候,明顯有著不善。
車上,猿王一臉的郁悶。
問過之后才知道,丫是跑高速跑的爽了,所以現在在城區里開車的時候,總是感覺無法釋放他的猴性。
瑪德,車都讓你踩的突突冒黑煙了,你還覺得不爽。對于猿王的表現,我和青衣二人選擇了無視,而是將問題重新回到了月牙兒的身上。
“這一次月牙兒好像比原來生猛了一些。”我說。
青衣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似乎是考慮了一下,但是隨即便靠在汽車的座椅上不說話了,很明顯,這種狀況,青衣還是沒有過于在意的,畢竟,青衣即便是再細心,卻也沒有細心到這樣的程度的必要。
“你說她會不會是更年期?”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一千歲才到更年期?”青衣說。看來對于這方面的常識,青衣倒是了解了一些。
“也對。”我默默點頭應了一句。
一千歲的更年期?第二十次更了嗎?瑪德,這玩意應該不會是像網絡,每天都更一下吧?
車內陷入了短暫的安靜,只有猿王咬牙切齒的把汽車踩出的慘叫聲。
半晌之后,猿王的聲音突然響起。
“月牙兒最近好像是在看一部電視劇。”
“電視劇?”這個我倒是沒有太多的懷疑,畢竟都是女人,所以這種追劇的行為,也是非常正常的。而且,即便是如同月牙兒她們這樣的存在,那后天培養起來也是非常快的,畢竟身體里都有著先天的因素存在。
“嗯,我記得名字好像是權利的游戲。”猿王繼續甕聲甕氣的說著。我的腦袋卻是如同被一臺卡車直接碾過了一樣,滿腦子好像都在接受著狂風暴雨的洗禮。
“她看的是完整版的還是正式版的?國家廣電那邊審核之后的嗎?”
“不知道。”猿王說。
我拍腦袋,啪啪作響,并且瞬間就下定了決心,等一會回去就跟月牙兒好好的談談的。怪不得這丫頭最近這么的暴力,那電視劇看完了還能不暴力嗎?簡直就是一個男人無用的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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