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趴著都已經(jīng)是一個樣子,所幸,老子就男人一點,正所謂,人死鳥朝天嘛。
正在我一臉決絕的裝逼的時候,靈臺中突然響起了滌魂的聲音。
“嘿,這是咋了?怎么這么一會突然這個德性了?”
下一刻,我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沖回了靈臺,身形一晃之間便已經(jīng)沖到了滌魂的身邊,手掌伸出,嘭的一聲直接撈住了滌魂的脖領(lǐng)子,你說,剛剛老子來找你們,你們丫的都干啥去了?
因為實在是有點激動,并且有點匆忙,所以,我沒有注意到靈臺中的事物。
現(xiàn)在順著滌魂的目光看去,我終于看見了我的靈臺中的變化。
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四把舒舒服服的椅子,桌子上擺著很多長方形的小塊,其他三人正坐在桌子的一邊,每個人的面前擺著一排那種長方形的小塊堆砌起來的隊列。
我尼瑪!打麻將!
我都要哭了,這踏馬的還有他們干不出來的事情嗎?再這么折騰下去,我真擔(dān)心我這靈臺里倒出會出現(xiàn)一個什么場景,因為現(xiàn)在我分明就看見了四人的桌角位置都擺著一個煙灰缸,煙灰缸里是星星點點的煙灰。
果然,滌魂的回答也證實了我的想法。
“哦,我們哥幾個剛剛沒事做,打了兩圈。”
聽聽,聽聽,這踏馬的應(yīng)該是一個大神說的話嗎?如此的市井,如此的接地氣,你們四個不是應(yīng)該那種高高在上,俯瞰是人,并且一臉嘲諷的模樣,然后裝逼的說一句“不過如此”嗎?
“大神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也得有娛樂項目呀,照你這么說,大神就該不食人間煙灰,每天都是餓了吃青草,饞了吃螞蚱嗎?”滌魂伸手將我的手掌從脖領(lǐng)子上拍開,扯著公鴨嗓子嚷嚷著。
你丫就作死吧昂,你踏馬的把大神形容成了草地溜達(dá)雞,早晚有一天你得讓那些大神把你燉了。
滌魂轉(zhuǎn)頭朝著自己的牌看了一眼,然后繼續(xù)嚷嚷。
“你看看,你看看,老子一手的清一色,讓你這么一攪合,屁都沒了。”
你踏馬的還有心思在這清一色呢,我清你大爺吧。
我伸手就抓向滌魂面前的一張牌,入手溫潤如玉,表面光滑中卻有帶著一點粗糙的感覺,只是一個瞬間,我便從那張牌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嗯?熟悉的感覺?這……好像是隱隱有著雷火之力,還有著一點點的生氣,這……這……
握草!我伸手又抓起一張牌。
尼瑪,這踏馬的不會是七劫木刻的吧?
我瞪著滌魂,又看了看手里的牌,眼神之中充滿了期盼。
你丫的最好給老子一個完美的解釋。
“你這靈臺里還有別的東西能刻麻將嗎?”
那你踏馬的就能用七劫木刻麻將呀?那可是七劫木,往大的說就是七劫樹,再往大了說,就是老子這個七劫之主了,你丫的拿著七劫木刻麻將,你就不怕自己遭了七七天劫?
滌魂明顯也是看出了我眼中的意思。
“我怕什么,反正我們在你的靈臺里,要遭劫也是你遭,和我們的關(guān)系不大,而且,你現(xiàn)在是七劫之主,說起來,即便是這七劫再發(fā)動,也絕對是因為你的原因,絕對不會因為我們打幾圈麻將就劈我們的。”
不要臉!臭不要臉!太臭不要臉了!
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身無力,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一樣。
所以,在我從那麻將桌上,還有椅子上感受到七劫木的氣息的時候,我沒有半點的驚訝,一臉的平靜。
我把目光投向遠(yuǎn)方,遠(yuǎn)方的七劫木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到了兩米多高,雖然腰身依然纖細(xì),但是卻能夠清晰感受到那其中的勃勃生機,還有不屈的意志。
唉,多好的一棵七劫樹呀。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幼小的七劫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