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種感覺卻是正在慢慢的消退。
四肢上開始升起疼痛,我感覺自己的骨骼和肌肉正在慢慢的生長,片刻之后,四肢上的疼痛消失。疼痛開始在眼睛上升起。
面前的黑暗開始一點點的消退,光芒伴隨著疼痛一點點的重新回到了眼前,從模糊,到清晰。
“踏馬的!”靈臺之中,滌魂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隨后,滌魂舉起了自己的雙手,雙手虛幻了許多,雖然還不到如同泡沫一般的程度。
“瑪德,小兔崽子。”滌魂罵了一句,然后緩緩站起身形,一晃之間,整個人已經沖到了七劫樹下,四仰八叉的躺在七劫樹下,沒了聲息,也不知道是昏了過去,還是睡了過去。
靠!我在意識中一聲咒罵,也是睜開了眼睛。
還是黑,但是卻只剩下黑夜,無邊的黑色陰氣已經消失不見。
眾人圍坐在我的身邊,小風和風姨兩人正在一臉驚詫的看著我,臉上掛著濃濃的疑惑。
其他人雖然也是一臉的驚詫,但是在看到我翻開眼皮,睜開了眼睛之后,卻都是暗暗的長出一口氣。小七則是彎下身子,把我攔腰抱了起來,朝著隱陣走了回去。
滌魂的效率的確是不錯的,只是片刻時間,我已經沒事人一樣竄了起來,除了身上還有著隱隱的疼痛以外。
與眾人說了一句沒事之后,我已經盤膝坐下直接沖回了靈臺。
靈臺之中一切照舊,唯一多的也就是那道門,光門。
那玩意擺在那里,也不可能跑了,所以,我倒是也沒有去管那道門怎么樣,而是直接竄到了七劫樹下,去探望一下那個如同死了一樣的滌魂。
手指伸出,我朝著滌魂的鼻子部位伸了過去。
“滾……”悠長、低沉,如同垂死一樣的聲音在滌魂的嘴里傳出。
嗯,只要是沒死,那就沒事了。
下一刻,我已經起身離開,氣的身后的滌魂躺在地上,胸膛劇烈的起伏。
我皺著眉頭走到了那光門旁邊,前后左右的打量了幾眼,卻依然是看不出半點的端倪。唯一能夠看出來的,就是那門黑白兩色,錯綜復雜的糾纏在一起,一端連著生死簿,一端連著黃泉土,看樣子特別像是從墳包上長出來的一樣。
尼瑪,墳頭種樹?這種事怎么被老子攤上了呢?我齜牙咧嘴的低低罵了一句。
“你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名字在生死簿上勾去呀?”身后,標準的河南腔響起。不用想,絕對是閻王那個貨沒進過我同意,直接又鉆到我的靈臺里來了。
“你丫的這叫非法闖入,你信不信……”我一邊說著話,一邊轉過了身形。
我本來是想說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家祖墳給你刨了的,可是在我回頭之后,卻是生生的將這話咕嚕一聲咽了回去。因為事發突然,更是嗆的我直咳嗽。
身后不是閻老五自己,閻老五的身邊還站著幾個人。
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孟婆姐姐,也是因為孟婆姐姐,所以我才將那到了嘴邊的話,狠狠的咽了回去。
閻老五這個貨可是一直叫孟婆為姐姐的,和我一樣,但是我卻冥冥之中有種直接,丫這姐姐叫的可不是像我這樣,單純是因為覺得孟婆姐姐就像一個姐姐。我總感覺丫和孟婆姐姐一定是有著血緣關系的。
“孟婆姐姐?!蔽疫谥?,一臉不好意思的笑著。
說實話,我現在的變現絕對是不符合我的人設的。依照我這種混亂之際的人設,以及敢指著閻王的鼻子罵他的程度,我應該是不懼怕任何的勢力的,不管那勢力是正派的還是反派的。
但是,在孟婆姐姐的面前,我卻始終是放肆不起來,這倒不是因為孟婆姐姐有著強大到無法想象的實力,而是因為在孟婆姐姐的面前的時候,我便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