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怎么突然走了?”路上,猿王呆愣愣的問我。
“老頭說他會幫我們搞定西北劉家的高層,不讓他們插手。”我回。
“他之前不是不答應嗎?”
“可能是回心轉意了吧?”我打著哈哈道。其實這事和回心轉意根本就沒半點的關系,老頭就是單純的熬不住了,畢竟那么大的歲數(shù)了,睡眠本來就不怎么好,現(xiàn)在又是把猿王安排在了他的身邊,就猿王那呼嚕,別說是老頭歲數(shù)大覺輕了,就是睡的如同死狗一樣,也能給你震醒過來。所以,這三天的時間,老頭過得那就不是人過的日子,用一個專業(yè)的術語來形容的話,那就叫“熬鷹”。
離開華山,剛剛來到停車場這邊的時候,我們便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把我們給跟上了。
于是,眾人上車之后,我便拍了拍猿王的肩膀“后邊有人跟著咱們,一會別開那么快,把他們領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去。”
“干啥呀?”
“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們收拾了。”我朝著猿王挑著眉毛。
“嗯!好!”猿王用力點頭,雙眼放光。
于是,我們的面包車慢騰騰的離開了停車場的時候,后邊兩輛非常豪華的轎車便是遠遠的跟了出來。
車子一路前進,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們將車子拐進了岔路,朝著遠處的一處山坳拐了過去。山坳里便是一處收費站,過了收費站之后,便是進了s省。因為是省界的收費站,所以服務區(qū)里的設備倒是也是非常的齊全。只是因為是這么一個非常正常的日子,又不是法定假日,又不是節(jié)假日,又不是雙休日,所以,那服務區(qū)之中的人也是不多。
將車子停好之后,我們一行人便是下了車,一路的伸著懶腰朝著那服務器中的洗手間走了過去。青衣一步一步的踏出,陣法又是一個一個非常隱晦的扔下,等到我們進入洗手間的時候,那陣法已經(jīng)被青衣鋪了一個滿地,雖然沒有之前在賽場之中的那百鬼夜行陣那么夸張,但是卻也絕對是夠身后的這八人喝上一壺的了。
八人是日本人,在他們下車的時候,我們便是認了出來。因為沒有人會沒事穿著那么一身搞笑的衣服,然后大白天的腰上別著一把武士刀的。
馬勒戈壁的,一會褲衩子給你打飛了。我心里暗暗的發(fā)著狠,然后一轉身,便是鉆進了洗手間之中。
如果,見到我們進入了洗手間,那八名日本人嘴角閃現(xiàn)出一絲猙獰的笑意,然后互相之間打了一個眼色,便是朝著洗手間里走了過來。
這八名日本人還是熟人,就是那支被我掰斷了草雉劍的隊伍,只可惜,丫們還不知道我們的變化,以為憑著他們那點實力就能夠將我們徹底的拿下了。
戰(zhàn)斗幾乎是在瞬間發(fā)生,并且結束的。整個戰(zhàn)斗的過程沒有任何值得形容的地方,畢竟實力相差的太大了,跟打兒子差不多,也不對,我沒這樣的兒子。
等到月牙兒趴在男洗手間的門口探頭探腦的往里邊看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結束了戰(zhàn)斗。而我也兌現(xiàn)了我的承諾,真正的做到了把他們的褲衩子也給打飛了。
此時的八人,被我們五花大綁的仍在了蹲坑里,嘴里塞著他們自己的褲衩子,也不對,他們那玩意不是我們經(jīng)常穿的內(nèi)褲。后來我百度了一下才知道,那玩意叫做兜襠布。日本叫做犢鼻禈。說是當時日本明治政府開放時期,其實也就是所謂的打開國門允許外國人入境的時候,當時到日本的歐洲人很不可思議,為什么日本人不穿褲子,露著屁股很讓人難為情。于是呢,當權者也就不好意思了,于是就勒令禁止漏屁股了,而當時有個日本著名生物學家叫做三島游吉夫的人提出了一個說法,意思是圈養(yǎng)的不如散養(yǎng)的健康,所以不穿內(nèi)褲。于是,自二戰(zhàn)后美國占領日本之后,日本的男女老少就都把兜襠布扔掉了,而當時喜歡撰寫歷史的生物學家三島游吉先生為了弘揚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