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們的臉上開出了花一樣。
“不知道。”我聳了聳肩膀,意思很明顯,怎么的?他很牛逼嗎?需要我們認識嗎?他又不是老子的老丈人,老子干嘛要認識他?
“你是真牛逼。”沒想到,聽見我說不知道,老黃居然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這么一句。
牛逼?我倒是頭一次聽說不認識一個老頭,就牛逼了。
“這老牛其實是這天山派的掌門人,當然了,是前任的。”
握草!掌門人,天山派的,就算是前任,這的確也是夠了牛逼了。不過這也只能說是老牛牛逼,卻不能說是我牛逼吧。
看到我疑問的眼神,老黃抓起一根筷子,咔嚓一聲掰成了兩段,捅到他那稀疏的牙縫子里,一邊扣著牙,一邊跟我說“這老牛的酒館一天只供三頓飯,而且老牛這人的脾氣怪的很,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酒館里大呼小叫的。曾經有一名橫行在天山山脈上的漢子,聽到了這種事,便是特意跑到了老牛的酒館里惹事,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整死了?”我問。殺人不過頭點地嘛,除了整死以為,我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
“比死了還慘,那家伙愣是被老牛關在這小酒館里,給他整整的干了十年的跑堂伙計,而且還是那種動輒便是一頓打罵的下場。”
尼瑪,聽到這里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后背都在隱隱的生疼,好像那老牛的打罵,全都抽在了我的身上一樣。不過轉念一想,我倒是也就釋然了,老牛是前任的天山派的掌門人,那境界自然是高深莫測,這種人跑來天山派前任掌門的面前撒野,不挨收拾反倒是不對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老黃微微的欠了一下身子,在我的耳邊道“你知道當時那漢子來著酒館鬧事的時候,是什么境界嗎?”
什么境界?我看了老黃一眼,隨后道“咋的?還能是神境呀?”
老黃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猜
的真準。”
我勒個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神境的來鬧事,被摁住當了十年的跑堂伙計,馬勒戈壁的,那老牛得是啥境界了?那老黃主席得是啥境界?尼瑪,不行了,信息太多了,我感覺自己的腦仁都在隱隱作痛。
只可惜,境界這種事情,就像是女人的三圍一樣,大多數人都是當成了秘密看待,所以,老黃不說,我也是不好問,不過根據這種種的跡象,倒是不難看出,老黃和老牛兩個人的境界倒應該是差不多的。
“沒想到,老牛居然是已經到了這個境界了。”我斜著眼睛偷瞄了一下老黃,然后做作的長嘆了一聲道。
“他牛個屁,想當初老子和他組合一起出道的時候,老子是老大,他還能當老二。”果然,老黃伸手一拍桌子,直接就是大聲的嚷嚷了一句。
握草!組合?一起出道?什么組合?黃牛組合嗎?你們一起出道是去倒騰火車票或者是專家號了嗎?還出道,你丫的是不是看女團看多了?不過老黃主席雖然這么說,但是卻也從另外一方面反映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老黃即便不比那老牛店主厲害,也一定是半斤八兩。
眾人就這么一邊閑聊,一邊喝酒,等到想起來時間的時候,外邊的天已經大亮。
猿王哼哼唧唧的揉著腦袋從地上爬起來,朝著眾人看了一眼,便是一聲不響坐到桌子旁邊,看那一臉的郁悶,好像是有著沉重的心事。
“咋了?”我也已經醉的有點迷糊,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是短了一截。我抱著猿王的肩膀,紅著兩只如同兔子一樣的眼睛。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喝醉了。頭疼。”猿王薅頭發。
你丫的是喝醉了,不是做夢。我嘿嘿一笑,然后繼續大著舌頭跟猿王說“你知道嗎?這店主老牛喜歡你,他應該是想收你做徒弟。”
猿王蹭的一下就從凳子上竄了起來,本來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