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飄蕩在海面之上,如沒掛住纜繩隨波逐流的小船,如那平靜荷塘之中安靜漂浮的片片浮萍。
綰靈心嘴角一抿,一抹微笑出現(xiàn),隨后便是看向身邊小七,輕輕說了一聲“小七,海上不適合你,你守住他們,這些人交給我?!?
小七點頭應(yīng)是。話音落下,綰靈心已經(jīng)長身而起,身形輕飄飄的一晃之間,便已經(jīng)落在一塊浮冰之上。手中劍訣一引,那本來已經(jīng)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的冰藍色長劍便是陡然從海水之中激射而出,而那射出的位置卻正是那十六人的腳下。
眾人卻哪里想到,那冰藍色的長劍卻是會去而復(fù)返,一時不察之間,便是有三人反應(yīng)稍慢,被那冰藍色的長劍瞬間便是剖成了兩片溫?zé)岬氖w,噗通一聲落入海水,一片殷紅之色瞬間散開,漂在一片青白的浮冰之中,倒是一片鮮艷。
剩余十三人終是打起了精神,手中光芒一閃,便是再出一柄長劍,劍花一抖便是欲再次攻上。只可惜,那冰藍色長劍卻是在這一刻陡然一化二,二變?nèi)?,只是轉(zhuǎn)眼之間,便是漫天的冰藍之色。
其實自從地府的最終一戰(zhàn)之后,綰靈心便再也很少出手,甚至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恬淡的呆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即便不是,也只是在院子里侍弄花花草草,或者是溜到美女奶奶的屋子里討上幾杯粗酒喝喝,久而久之,就連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眾人,好像也忘記了她本來的實力。
只是,流云派大小姐,即便是人間帝王家,卻也是不及人家一二,又怎么可能是一個平平淡淡之人。
于是,綰靈心手中劍訣不斷牽引,那冰藍色的長劍間或便是染上了一片鮮紅,一時之間這一片安靜海面似乎都因為這滾滾的劍勢而安靜了許多。
于是,剩余的十三人明白了什么叫做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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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寶鞍吼聲炸起,卻是一道身影陡然便是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只是在這一吼之間。
劉寶鞍長相是不錯的,如今近距離看去,卻的確是比我好看了許多。劍眉星目,面白如雪,唯一不算完美的地方也許就是那薄薄的嘴唇了,怎么看去,都是有一點尖酸刻薄的陰厲味道。
嘴角咧開一絲笑容,甚至眉眼都是帶著笑。但是我下手卻絕對比我的笑容要狠辣的多。
西北劉家到了,其他的家族或者是勢力自然便是沒有不到的道理,即便是沒有到,卻也絕對不會遲上太多。
劉寶鞍雙手一合,便是朝著我的拳頭封了上去。只可惜,還是慢了一點,拳頭終是擦著他的雙掌轟過,準確的落在了他的胸前。
拳落,如擊敗革。劉寶鞍身形踉蹌后退,卻是一步一步踏出,每踏出一步,那海獸背上便是一個深重的腳印,腳掌抬起,腳印之上,便是一片鮮血淋漓。整整十步,十個鮮血如注的腳印留在了海獸身上,劉寶鞍的身形站穩(wěn),卻是嘴角咧開了一抹瘋狂笑容。
我眉頭微皺,靈臺之中卻是再響起滌魂聲音“這便是獸血了,獸血的作用便是將獸血激發(fā),然后通過鮮血與馴獸師之間建立聯(lián)系,你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他完全可以將這些力量完全的轉(zhuǎn)嫁到他腳下的海獸身上,所以說,只要他腳下的海獸不死,那么現(xiàn)在的他對于你來說,幾乎便是立于不敗之地了?!?
不敗之地嗎?無非就是欠揍而已。我邪邪一笑,隨即身形便是爆沖而出。正如我所說,他無非是欠揍而已,一拳不死,那么便十拳,十拳不死,便再加十拳。
劉寶鞍笑,很猖狂,似乎是因為我知道了他的秘密而猖狂大笑,看著我的眼神也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的確是這樣,他腳下的海獸不死,那么他便不會死。的確是這樣,他也是這樣想的。
只是他卻沒有明白我的殺心。他該殺,他的妹妹劉寶兒也是該殺,他西北劉家,也是該殺。
一步踏出,我已經(jīng)沖到劉寶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