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無法確定這大黑牛是不是太上老君座下青牛,不過不管這貨是不是那板角青牛,但是這氣勢卻是絕對不會比那板角青牛差多少??囱灸羌軇?,明顯就是想要要了我的命啊。
身形一晃之間,我便是爆退千米。青牛見我閃身跳開,身形一折之間,便也是重新沖上,牛頭一低,牛尾一夾,便是再次沖來。
而借著這一退之間,我卻也是將這青牛的實力看了一個清清楚楚,一樣的命境三重。實力倒是與我一樣,只是……,看了看自己這副虛幻的身體,心里卻是有點苦。有力量,但是力量卻是虛弱的讓人想哭,我估計我現在力量用力跑路的話,怕是都未必能夠跑得過身后的大黑牛,就更別說學著那寫了道德經的老子的模樣,上去把這黑牛弄倒了。
“不知道這大黑牛到底傻不傻?”我低聲嘀咕了一聲,微微的握了一下手掌。
撕天,魂魄使用的功法,而我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好像就是一個純純的魂魄。身形再次一晃之后,我脫離了大黑牛百米距離。大黑牛在我原來的位置上咆哮,兩只前蹄也是在用力的刨著虛空,看起來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我朝著大黑牛招了招手掌,大黑牛咆哮一聲,仰頭沖上。
的確是不太聰明,我看著那大黑牛從我的頭上掠過,也總算是理解了當初老子為什么會用處那樣的招式了。
又是挑釁了大黑牛兩次,惹的那黑牛咆哮連連,額頭上的尖角微微一晃,一道電光便是在那黑角之中噴出,蜿蜒如蛇,電射而來。
草!沒想到還有這手段。我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句。如果不是因為一直都是在全神戒備,這一下怕是就要被電個正著。肉身挨電擊的滋味小時候便是體檢過,但是這魂魄挨上一下,卻不知道會怎么樣?我好奇,但是卻不敢試。
黑牛再次沖上,我身子躍起,堪堪越過那碩大的牛頭,手掌卻是掠向了那尖角之后的腦門。
草!這他媽的是牛嗎?當初老子騎著這玩意出函谷關的時候,不電屁股嗎?我看著倒在遠處的青年,又是看了看手掌之中那個猶自在掙扎的,但是已經縮小到只有拳頭大小的清晰光影。
沒錯,撕天。對付這種憨憨的東西,還是撕天來的痛快,直接抓了魂魄出來,總是要比去和那壯碩的黑牛較勁強的多。
我看著手里的青牛,微微一笑。隨后雙眼緩緩閉上,一聲輕喝口中炸開“魂起!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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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其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地方,常住人口四千左右,連一個正常的村落都比不上,無山傍水,春天能凍死人,夏天蚊子成群,秋天瓢蟲成群,冬天更能凍死人,就因為周圍全是水。這樣的地方也正好適合作為一些“第三社會”的地點,比如“監獄”。
而這里恰恰也正好就有著這么幾個監獄,不算大,也不算小,押犯幾千人總是有的。監獄里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特例,所以在這里就有著幾千個特例,幾千種人。
早上七點,天色已經亮的晃眼,熱乎乎的陽光照著熱乎乎的人。
“三哥,該起床了,上班呀?!币粋€寢室里的同事輕聲招呼著被陽光曬的熱乎乎的人。
“哦……”一聲模糊的答應之后,床上那堆二百多斤的東西閉著眼睛坐了起來。
“醒醒呀,三哥,今天說是有手術,咱們過去準備一下吧?!?
“手術?今天周幾?”床上的人眼睛努力的睜開一絲縫隙。
“周三?!?
“李,你去吧,我今天命犯太歲,所以我決定命休一天。”
“哦,那我走了,三哥,你睡吧?!毙±钶p手輕腳的關上門走了。
砰!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床板傳來的不堪重負的慘叫聲,床上二百多斤的東西重新把自己扔在了那看起來窄的可憐的床上。
周三,真的就是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