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站在身邊的小七拉了拉我的褲子,臉上有一點害怕的神色。
“大哥,我用不用試?”小七看著青衣和小柔的手指頭,又看看我。
“怎么了?”我問小七。
“我怕疼。”小七的臉有點扭曲。
我你大爺!你怕疼?你殺人時候一劍一個那狠勁呢?就對別人狠是嗎?作為一個男人,你不單單要對別人狠,對自己也要狠,所以我義正言辭的回答小七“你必須試。”
“可是……可是……精血是啥?咋逼?”小七看著我,臉上雖然還是那滿臉的不情愿,但是依然委屈的說著。
瑪德,忘了這事了,這小崽子啥都不會,就會殺人。
所以我捏著小七的手指頭,狠狠的扎了一下,鮮血流出,很快在小七那細小的手指尖上匯聚成了一滴血珠。
“把這個摁上去就行。”反正是血,是不是精血就再說吧,大家都是抱著試的態度。
小七一臉委屈的伸出手指,顫巍巍的向著地碑捅了過去。
沒有脆響,小七那個細小的手指就那么直挺挺的摁在了地碑上。
手指上的那滴鮮血接觸到地碑之后,嗖的一下就被地碑收了進去,小七嚇的馬上縮回了手指,小腿努力的跑了幾步,跌跌撞撞的跑回我的身后,拽著我的褲子,露著半張臉朝著地碑看著。
老子真想揍你一頓,把你那嫩屁股給你捶腫,殺人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現在自己放了一滴血,就委屈成這樣,一塊破石頭,吸了你一滴血,你又怕成這樣,你小子不會是精神分裂吧?
地碑吸收了小七的鮮血,表面上那微弱的光芒一閃,再次沒了動靜。
握草!有變化了,吸了血了,然后又沒反應了,啥意思?耍猴呢?
“是不是血不夠?”我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著眼前死氣沉沉的地碑。
大腿上微微一痛,小七的手掌瞬間抓緊,我感覺自己的腿毛好像被拔掉了幾根。
拔吧,臭小子,拔幾根放你幾滴血,嚇死你。
就在我準備繼續讓小七放血的時候,地碑上突然有了變化。
本來微弱的光芒再次閃動,一閃之后,光芒從地碑的底部蔓延而出,一改之前的黑色,而是變成了凜冽的白色,白色的光芒卻沒有爬上地碑,而是在地碑的底部緩慢的流動著,直到光芒流動成了一個正方形之后才停止了蔓延。
就在我們所有人都認為這應該就算是完事了的時候,白色的光芒組成的正方形邊緣處突然毫光綻放,雖弱小,但卻異常耀眼,就像黑漆漆的夜晚,突然迎面沖過來一只遠光狗一樣。
毫光綻放,下一刻,毫光突然崩碎,與被打碎的鏡子一模一樣,只是那碎片卻是異常的詭異,每一個碎片都是一把完完整整的劍型,無數把精致的小劍慢慢把地碑圍了起來,外邊看來,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地碑的蹤影,眼前只有無數閃著毫光的小劍組成的一個極其規則的尖塔形狀。尖塔上突然有一個塌陷形成,仔細看去,卻是小劍一閃,已經爆射向地碑,一個開始,無數個便開始跟隨,爆射進入地碑的小劍如同漣漪一樣蔓延,瞬間已經蔓延到另一端,當最后一點毫光沒入地碑之后,地碑開始了輕微的顫動,一塊塊如同干枯的樹皮一樣的石皮開始脫落,露出地碑里面星星點點的光芒。
石皮脫落開始加速,最后嘭的一聲炸響,石皮紛紛揚揚飛起,石臺上那里還有半點地碑的影子,如今出現在石臺上的是一把小劍,小劍樣式古樸,沒有任何多余的花里胡哨,整把劍似乎都由無數的光點組成,仔細看去,那些光點卻是一把把更小的小劍。
小劍劍身突然一顫,輕微的聲響傳出,但是傳到我們的耳朵里卻如驚雷、如海嘯、如山崩、如地陷,壞滅的氣息從劍身上傳出,一縷暗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