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小柔介紹,對于力族的排外,我做出了總結,四個字:太他娘的排外了。
那還叫排外嗎?進入領地千米范圍時候就會收到力族的警告,警告三次依然不離開的力族將采取強制措施。很人性化的管理模式。只是強制措施有點不人性化:直接揍出去。
“兄弟,任重而道遠。”青衣拍拍我的肩膀說。
“可以不去嗎?”
“多個朋友多條路,何況還是力族這么強力的朋友,我覺得就算是你挨上一頓揍,也值。”青衣說。
挨揍的不是你,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既然決定了,那么自然也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出奇的一致,去。
得了,這頓揍怕是跑不了了。
而這些人之所以這么痛快的答應,原因令人發指,幾乎是以兩個女人意見為中心思想:旅游。
他大爺!我一腳踹向眼前足有十幾丈高的樹木,樹木上厚重的積雪轟然落下,一瞬間美景如畫,兩個女人尖叫聲隨之響起。
臭老娘們,就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而我,為了我的終身幸福,在綰靈心極其不友好的眼神中,簽訂了這份不平等條約。
我去踹樹,被雪砸一個滿頭滿臉,她們看雪景,笑顏如花。
力族,地處苦寒之地,終年積雪封山,尋常之人更是一天也無法生存。而因為地形的復雜,甚至有修煉者迷失在這片冰雪之地,最后終是落得一個喪命荒原的下場。
看見積雪的時候,眾人都是高興的,也包括的,因為經過了長達一個月的跋涉,小柔終于是宣布進入了力族地界。
積雪很薄,伴隨著沒有結冰的流水,別有一番風味,只是這風味我們只體會了不到一天,然后就來到了這片極其原始的森林之中,積雪已經沒過了膝蓋,每前進一步都會在身后留下一個深深的雪洞,像是在嘲笑著我一樣。
而這樣的環境,我們足足又經歷了五天的時間。
終于在第六天的早上,我們聽見了一聲呼喝。
“前方是力族領地,閑雜人等請速速離開,否則我力族將全力驅逐,一切后果自負。”話里警告的意味濃郁的如同掠過我們脖子上的冷風,但是這話,聽在我們的耳朵里卻真的猶如天籟,總算是熬過來了。
我真想仰天長嘯!發出直擊靈魂的拷問!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是怎么過的嗎?我是蹦迪喝酒又搖頭啊,小姑娘的微信是不停的加啊……
呸呸呸,有點跑題,不過,疫情期間,的確很憋,憋的是真難受啊。
話音剛落,小柔那邊一聲悠長的吼叫突然響起。
尼瑪!這孩子是不是傻了?這他娘的不是赤裸裸的挑釁嗎?
我想錯了,人家這是一種交流的方式,就是這么原始,這么粗狂,這么滄桑。
嘯聲還未停歇,遠處的山頭上突然冒出幾人,一身獸皮,精赤這雙臂,下身也是露著兩個小腿。
冒頭幾人大概辨認了一下方向,已經疾沖而下,身影在雪白的雪地上飛快閃動,起落之間如同甚至沒有驚擾半點積雪。
我腦袋里突然閃過一個成語:翩若驚鴻。
四個身影很快來到我們面前,先是戒備的看了我們一眼,隨后徑直走向隊伍中的小柔。
呼呼哈嘿……
媽的,這是什么鬼?怎么還跳起來了?小柔居然也跟著跳起來了。
舞蹈原始而豪放,幾人很快結束了舞蹈,之后又是仰天長嘯一聲,隨后小柔抓起面前的一把積雪,用力的在臉上摩擦了幾次之后,這儀式才算結束。
我有點懷疑小柔是不是把我們帶錯了地方,為什么我一直有點走進了原始部落的感覺。
“他們是什么人?”還好,他們能看出我們是跟著小柔一起來的。
“我的好朋友。”小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