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如同蠻牛一樣不斷的從屁股底下沖上來,我很慶幸。瑪德!老子還好沒有痔瘡,不然的話,這么突然一下子,不是崩就是裂,最差也得是血便。
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我觀察身邊的眾人,眾人似乎根本沒有我這樣的情況發生,全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
握草!為啥?怎么所有壞事老子都能攤上,所有好事都能和老子完美錯過?什么他娘的狗屁人設?
有了比較,所有心情就有了變化,有了變化,然后就有了不忿和不平。
所以,老子生氣了。
眼睛再次閉上,力量不斷的涌出,與屁股下邊涌起的力量不斷的抗衡著。
我正在努力的抵抗著這股兇猛的力量,外界的變化卻是嘩然一片。
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光芒,其他的人身上都已經緩慢的出現,就連小七也已經出現,眾人眼神中的幸災樂禍已經快要流出來了,莊家也在那里高喊著,甚至開始了倒計時。
可惜十個數過去,我依然滿臉通紅的坐在那里,便秘一樣。
“這個人,不一般。”族長眼中精光爆閃,與身邊的一名老人說著,老人一身肌肉如同虬龍一樣錯綜復雜的盤繞著。
“當年你的一身強橫力量,在量心石上堅持了多少的時間?”老人繼續問。
“一炷香?!睗M身肌肉的老人微微點頭,眼睛卻是在緊緊的盯著我,就像在盯著正在河邊玩耍的兒子一樣,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他怎么樣?”族長繼續問。
“比我強?!崩先苏f,沒有半分的遲疑。
驚詫,絕對的驚詫毫無保留的出現在族長的臉上,他知道眼前這個家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畢竟已經打了一輩子的交道,兩人之間的了解甚至早已經超過了家人的范疇。老人一生極少夸人,即使是小柔的父親,在得到了力王的稱號之后,老人也只是撇撇嘴,來了一句:一代不如一代,然后甩袖子便是走了。而第一句老人口中毫不掩飾的夸獎,卻是在第二天的清晨,在小柔生母的墳前聽見的。
小柔父親生生自行剝離了力族血脈,老人留下一句:你對得起力王的稱號,你是個爺們,力族的爺們。
而如今,眼前這么一個只有魂境四重的小崽子,這樣的人,在力族之中幾乎是一抓一把的程度,但是就是這么毫不起眼的境界,卻能夠得到老東西這樣的夸獎,族長臉上有疑惑的表情開始升起。
“他只有四重,而且還是魂境?!弊彘L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當年坐在這量心石上的時候是魂境六重?!崩先税欀碱^說著,特別是那個六字,像是從老人的嘴里蹦出的炸彈一樣。
“但是這個也要看時間吧?他可以?”族長沒有說,他知道老人明白。
“他可以?!崩先苏f。
“他能堅持一炷香?”族長有點不敢確定。
“他可以通過量心石的考驗?!?
“握草!不可能?!弊彘L暴了粗口。
“你那壇子酒,該喝了?!崩先苏f,斜著眼睛看族長。
“老東西,你以為我不敢,好,我要你那把弓?!?
“好?!?
時間不斷的推進,我屁股下邊的力量也越來越大,到了如今,那力量簡直如同狂龍一樣,欲掀開頭上的封印,一飛沖天。
屁股下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我知道那是因為力量的不斷沖擊造成的。
很煩,那種始終沒有辦法拿下的煩,就像是喝醉酒的情侶,男人對抗著酒精帶來的眩暈沖擊,努力的想要解開女友背后的扣子一樣。
??!
結果是一樣,憤怒,所有狂暴。
男人可能會直接撤掉那一根最后的束縛,而我的情形卻也是相差不多。
我被狂猛的力量沖飛,身子已經徹底的離開了量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