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人要是不要命了,真是夠猛。比如我。
我現在的狀態,保守估計,應該是比瘋狗還要瘋狂一點。
所以,我被一只不瘋的狗摁在了地上,而且還是一條后腿,抬眼望去,兩條狗后腿之間,一片馬賽克。
呼嚕斜著眼睛看著那巨大的手指,一臉的鄙夷之色。嘴角一咧,我感覺自己好像看見了一張滿是嘲諷的臉,隨后張嘴,咬了下去。
沒有轟然的炸響,沒有如煙花般的絢爛,我們只聽見一聲輕微咔嚓聲,然后……然后那個手指頭就……斷了,呼嚕腦袋上下的抖動幾下,喉嚨咕嚕一聲,吞了……
握草!那個大!那么長!那么粗壯的一根大荒囚天指就那么讓狗給咬斷了?
我扭頭朝著呼嚕看去,直勾勾的盯著呼嚕那再正常不過的狗嘴,這能塞進去?
戰場外圍,黃三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藏藍色的衣襟上被鮮血染的一團模糊。
黃三雙眼震驚的看著戰場中那無形的霧氣,一瞬間,他感覺那霧氣之中有一雙眼睛正在瞪著自己,冷酷、戲謔、無情,那眼睛雖然只是瞪了自己一眼,但是自己卻仿佛被扼住了喉嚨一樣,那種徘徊在死亡邊緣的感覺讓黃三瞬間忘記了自己口噴鮮血的狀態,如同溺水的人一樣,狠命的抓向自己的衣襟,嘶啦聲中,黃三已經扯碎胸前衣襟,戰場周圍冰涼的空氣灌了進來,黃三方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怎么會有這樣的力量?”黃三驚魂初定,努力的大口呼吸著戰場周圍冰冷的空氣,嘴里一遍又一遍模糊的嘀咕著這一句話。
半晌之后,黃三才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看向身邊同樣驚慌失措的女人,黃三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興致。
“今天晚上的任務務必完成。”黃三丟下一句話,身形一閃之間已經消失在原地。
小七悠悠醒來,因為無事,眾人已經安靜的坐下,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或修煉,或恢復。
而我正在和呼嚕憤怒的對視著。
原因是呼嚕沒有滿足我八卦的心理,其實我也只是問了一個問題,關于呼嚕褲襠中間的馬賽克的問題。
“怎么樣?”小七站起,來到大家身邊,響聲也驚動了大家。青衣的聲音傳來,我順勢直接挪開了眼睛,和這種境界的生物對視,的確是太耗心神了,即使它只是一只狗。
“我也不知道。”小七又是羞澀的低頭,手指努力的攪動著。停頓了半晌,小七繼續道:“我腦中的劍法被補全了,但是也只是被補全了半部。”
“劍法怎么樣?”我湊過來問。
“大哥,那劍法還是直刺,只是如今卻是變成了十七連刺。”
“那不是挺好?”我說。
“大哥,我感覺這劍法還有半部,直覺,但是那半部似乎是遺失了,即使是器族留下的石板也沒用,傳承里沒有那劍法。我感覺那劍法才是器族最重要的東西,或許,當初器族被滅,也是為了這劍法,只是最后他們好像也是只得到了半部。”小七一口氣說完,似乎這家伙只有在面對我的時候才能通通快快的說話。
“小七,那傳承要仔細接受,尤其要留意器族傳承中缺少的東西。”我說,表情極其嚴肅。
“你?”青衣看著我,卻是只說了半句話。
“我有預感,滅掉器族的人,也許和滅掉力族的人是同樣的一批人,而且這一批人絕對有一個極大的陰謀,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是我敢肯定這陰謀絕對是驚天動地的。”
“老大,你意思是力族被滅也是因為什么東西嗎?”聽見涉及到力族,小柔和小白自然是全部都提起了精神。
“應該是,有機會,你回力族一趟,主要看看力族到底少了什么。”我說。
小柔點頭應下。
大家再次和小七聊了一會,自然是關系小七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