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之處,還請陛下寬恕則個!”
“那既然如此,實(shí)在叨擾。我還有一些事務(wù)要處理,就不打擾諸位了。”劉行遠(yuǎn)再次抱拳,“告辭……”
陸佐和安靜若親自送劉行遠(yuǎn)上馬車,看著馬車在雪夜里漸行漸遠(yuǎn),陸佐的雙眼陷入沉思。殷季卻滿意地點(diǎn)頭道:“沒想到寧王登上皇位還能對師父這般禮遇,看來我們之前想太多了。”
安靜若也頗感意外,“是啊,沒想到殿下一點(diǎn)架子沒有,在你師父面前沒有半點(diǎn)君主恩威。”
陸佐卻神情凝重地?fù)u搖頭,“沒那么簡單!”話剛說完,他就覺得不對,“陛下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是何道理?難道就因?yàn)榇蚍煌雲(yún)托呃⒍ィ俊?
安靜若也覺得奇怪,“應(yīng)該不至于吧?我還以為他來,是有什么重要的國家大事請教相公你呢!”
陸佐感覺不對勁,“季兒,你去叫路漫希來!”
“現(xiàn)在?”殷季有些不情愿,“會不會太晚了?”
“去……”陸佐不容辯解道。
原本伯爵府的書房,并不是很大,但是陸佐藏書甚多,因此讓下人將耳房打通,將書房拓寬,書房是加大了,不過也因此冷了許多,所以陸佐又讓人在書房正中放上碳爐,時時有人打理。
安靜若的哥哥安世卿,原本想著搬出安府居住,也在安府不遠(yuǎn)處置辦了大宅院,可畢竟孤身一人,感覺凄涼,又放心不下妹妹和妹夫,于是這兩日又重新搬了回來,見雪夜不錯,又無所適從,就來院中閑逛,見殷季領(lǐng)著路漫希從回廊走來,便叫住了他兩,問他們何事,聽說妹夫傳喚路漫希,想來都還沒睡,于是也跟著來到書房。
書房門開,陸佐見安世卿也來了,趕緊上前行禮。
“公輔啊,都是自家人,就不必拘泥。”
陸佐笑道:“哥哥這么晚,怎么還不睡?”
“閑來無事逛逛,見漫希這么晚還來見你,就來看看了……”
路漫希一時也沒好氣,這么冷的天,呆在家中正暖和,被這么一通喊來,頗有些不滿意,埋怨道:“師兄啊,你都知道這么晚了,還把我叫來,我都包被窩要睡覺了……”
“自然有事問你,”陸佐瞪了他一眼。
“何事啊,就不等明天再說呀?”
陸佐伸手敲了敲路漫希的腦門,嗔怪道:“你這小子,我問你,前幾天你送的那個人參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