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夠忘卻那些記憶的辦法,就是接受它們。只要自己還心存抵觸,那些東西就永遠是一道傷口。 她想過無數次,想要告訴童宇,可她擔心童宇會將這一切看作是一種示弱、一種博取同情的手段。畢竟自己在童宇那里,并不剩多少信任了。 她更擔心的是,童宇是否可以接受這一切。 童宇從小和母親長大,對于親情的重視幾乎超越一切。她不敢確定,童宇是否可以理解她的這些經歷所帶來的副作用,還是會像別人一樣,像大學里的學生會一樣,只把自己當成一個需要援助的異類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