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們自然不可能留下家眷。只要打聽一下,哪位藩王來京就行了。
不過原主的記憶中沒有這個,想來是不關心這些事。張寧叫清兒進來,道“派個人去請劉公子過來。”
劉念鬼精鬼精的,又是消息靈通人士,還真少不了他幫忙。
清兒應聲出去,派了一個小廝冒雨去找劉念。
和女朋友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像放電影一樣從張寧腦海閃過,有在一起的甜蜜,有吵架時的憂傷,也有為了考上同一所大學互相鼓勵,最后畫面停留在她車禍離世……
他不愿再失去心愛之人,那種痛,一次就夠了。
這一次,一定要在一起。
他用手握緊拳頭。
不一會兒,耳中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能這么風風火火走路的,除了劉念,再沒有別人。
果然,張寧剛要迎出去,劉念一臉雨水,淌下一行腳印沖進來,道“哪里有架打?”以前的阿寧回來了,高興啊。
能不能別成天惦記打架?張寧無聲吐槽,示意劉念坐下,道“先別忙,有更要緊的事。”
劉念接過清兒遞過來的毛巾,胡亂抹了把臉,道“還有什么比打架更要緊的事?”
你打得過誰?就這么喜歡打架。張寧翻了個白眼,再次在心里吐槽,道“你知道最近哪位王爺來京嗎?”
“干什么?”劉念眨巴眨巴小眼睛,道“在京里的王爺就那一位,你敢找他打架?我可不敢。要去你自己去。”
“哪位?”張寧一頭霧水。不怪他沒聽明白,原主缺這方面的弦。
劉念兩手一攤,無奈道“還有哪位?郕王啊。你敢找他打架?”
你爹只是伯爵,你連世子都沒混上,敢對郕王動手,是嫌命太長嗎?
郕王?張寧怔了一息,才明白劉念說的是幾年后因為土木堡之變而被推上皇位,年號景泰的朱祁鈺。
朱祁鎮登基后顧念兄弟之情,準同父異母的幼弟朱祁鈺留在京城。
他現在還是十幾歲的少年吧?怎么可能有十五六歲的女兒?張寧直接無視劉念揶揄的小眼神,道“除了他,還有誰?”
“沒有。”劉念沒好氣道“你想干什么?”
“怎么可能沒有?”張寧不信。
“年初太皇太后千秋節,各地藩王沒一個進京賀壽,只派郡王或是郡主帶壽禮進京。現在更不可能來京。”劉念的意思很明確,太皇太后壽旦皇帝沒下旨召藩王們進京,此時更不可能。
“郡主?”張寧眼睛一亮,道“誰家派郡主進京賀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