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馬匹體形大,是天然的槍靶子。
劉念沒有想那么多,張寧說什么全照做。
新的命令下達后,瓦剌軍奔馳正急的馬屁股不停噴出鮮血,馬匹吃痛,不停跳躍,想把背上的主人摔下馬。
果然槍法準多了。劉念大喜,同時領會張寧的意思,再次下令“不用節省彈丸,只管給我打。”
已方這次出征,帶的彈丸很多,完全不用擔心不夠用。
軍士們本來見敵軍馬匹中槍后亂跳,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劉念下令,才明白過來,一槍打不死,多打幾槍不就行了?重要的是,噴著鮮血的馬屁股很好瞄準。
一輪又一輪射擊過后,受傷過重,或是流光鮮血的馬匹轟然倒地,把背上的主人摔倒在地。
張寧下令“五軍營捉活的。”
兩營軍士很有默契,前面神機營射馬,后面五軍營捆人,分工合作,親密無間。
時間不長,很多瓦剌軍士成為俘虜。
五軍營的軍士急著立功,可不會讓俘虜上自己的馬背,拖慢自己的馬速。而是用繩子串成一串,在地上拖著,很多俘虜被拖得破了皮,鮮血淋漓。
跑在前面的瓦剌軍見明軍越追越近,很多同伴成為俘虜,被串成串,情急之下摘下硬弓,取出箭,彎弓搭箭朝明軍射來。
只是他們心慌意亂之下,大失水準,只射到寥寥幾人,被射到的明軍都中箭不深,更沒有傷到要緊部位。
劉念大怒,不停咒罵,大聲呼喝“給我扔‘雷鳴’,轟他個奶、奶的。”
“阿念!”張寧喝止了他,道“敵我越奔越近,漸漸混雜在一起,若是后面扔‘雷鳴’,炸傷前面的同袍,怎么辦?”
每一個明軍軍士的性命,在張寧心里都是無比珍貴,哪能誤傷?
劉念急得聲音變了調,道“他們要跑。”
出了大同便是無邊無際的草原,瓦剌軍士越跑越散,這是鐵了心要逃回老家啊。偏偏自己的手下得保持隊形,再這樣下去,總有一些漏網之魚。
張寧喊任榮過來,道“你告訴敵軍,舉手投降免死,準他們被縛在馬上回大同。”
任榮身手很好,中氣十足,運足中氣喊的話,敵我雙方都聽得清清楚楚。
果然,任營連喊三遍后,不少瓦剌軍放慢馬速。
“張侯爺有命,投降者免死,不用在地上拖,準被縛在馬背帶回大同。”
任榮說第四遍時,一個瓦剌軍士將雙手舉過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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