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奔而去的吳良有些看著驚慌失措的唐王有些納悶,本是崇尚武學的帝國王者吳良居然一點都沒在他身上感受到能量的波動,照理來說只要是個生物的話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能量,只不過這些能量有強有弱。
而在吳良看來,唐王的身上居然一絲的能量都沒有,好似一個活著的死人。
納悶歸納悶,中了二次毒的吳良也沒來得及細想,在開著‘真,憐惜之淚’吳良猶如殺神一般的斬向了四方。
慢慢的吳良在包圍之下停住了腳步,“人太多了!一時半會可能沖不過去”
眼看著身上的傷口增多,吳良在也不顧及人性與道德了,眨眼之間點燃了良刀上的白炎。
“呼!”白炎瘋狂的燃燒了起來,吳良提刀就向四方甩去,無視任務物體的白炎就是這個世界上無敵的東西,眼看著白炎甩到四周人群的身上,而那些沾染上白炎的人群不管是盔甲與長刀長槍或者是,在沾到白炎之后全部燃燒殆盡。
徹骨的灼傷與深入靈魂的疼痛,在人群的大喊下逐漸的恐慌了起來,此時的吳良猶如魔神一般,一步一步的向王座之上蹬去,一時間無人可以阻擋他的腳步。
唐王雖然恐懼吳良的手段,但是一直未曾離開王座,眼看著吳良馬上就要沖到自己身前,唐王快速的對身邊的兩人說道;“還不出手!,如果我死了,你們都好不了!”
打扮成士兵模樣的兩人有些鄙視的看了一眼王座上的唐王之后又相互對望了一眼,齊齊的在虛空之中拿出了武器。
“艸!覺醒者!”馬上就要近身到唐王面前的吳良心中大罵,原來進入這個世界的不光是自己這些人,居然又碰到了別的覺醒者,看這架勢他們的任務好像與自己有沖突!
“媽的,我說怎么不對,原來這兩個人一直在控制王座上的唐王,想必真正的唐王生死難料了吧”
吳良劈開身邊的雜魚來到了王座之前站定,刀尖一指兩人狠狠地說道;“讓開!此人我今日必殺!”
兩名覺醒者長得有些相似,好像是一對兄弟,有些年長的一人聽到吳良的話語,笑了一聲說道;“雖然知道你是覺醒者,但是你要影響我們的計劃,那可不行。”
“我說老哥,你看看他的臉色,好像是中毒了,嘖嘖要不要殺掉他呢?”比年長之人小一些的男子看了看面色發青的吳良戲謔的說道。
“讓不讓?!”吳良毒以攻心,實在是煩的不行,在吳良看來面前這兩個人也是剛剛覺醒之人,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吳良也不愿殺掉成長中的新人,可是自己中毒至深,在不抓緊控制住唐王,自己這些人估計就要夠嗆了。
“呵呵,你都中了真么深的毒了,還要在我兄弟二人面前叫囂,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年長的男子完全沒有在乎吳良的舉動,反而還在繼續嘲笑著。
吳良眉頭緊皺看著二人,“既然你們想找死,那我也沒有辦法”說完,吳良提刀就向兩人砍去。
而擂臺上的青竹與姜若云幾人在青竹的保護下都沒有受到什么傷害,青竹本就不擅長近戰,而最為擅長的卻是用笛音來擾亂人心,眼下的狀況實在是不適合自己的戰斗方式,漸漸的也顯露出了疲憊,身上的傷口也在逐漸的增多,眼看就要堅持不住了。
皇座之上,吳良看著面前的兄弟二人,心中逐漸的開始煩躁了起來,轉瞬間提起了良刀瘋狂的催動的刀身上的白炎,被瘋狂催動的白炎瞬間擴張了起來。
兄弟二人看著三米多長的白炎,面上的表情逐漸的從戲謔變成了恐懼“別別殺我們。”年長男子瞬間知道了自己與對方的差距,一改剛才的戲謔迅速的求饒了起來。
“晚了!”吳良提刀橫掃,一連將兩人攔腰斬斷,斬斷之后還不算完,沾染良刀身上的白炎,兩人的尸體瞬間在空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