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詩想起之前的賬薄,把處理情況準備告訴顧北,張嘴欲言,突然想起程小藝還在,不好怠慢,遂閉了嘴,對程小藝道“小藝妹妹 ,這些日子可有發生什么有趣之事?”
“有趣多了,你可不知道姐夫打造了一個鐵爐子,聽說叫燒烤爐,燒烤出來的味道美極了”想起那個可以燒烤的鐵架子,程小藝感覺餓了,粉舌舔了一下薄唇。
“燒烤爐?”
白洛詩念叨三個字,疑惑的看向一旁的顧北,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顧北見洛詩的望向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怪他沒有提前制止住這個小吃貨,看了一眼程小藝狡黠的眼光,那里還不知道她是在報復之前惹她生氣
于是顧北只好把“燒烤爐”的用處,繪聲繪色地解說一遍。
白洛詩聽聞這個“燒烤爐”烤出來的味道如此之香,有些意動,神色間不禁有些幽怨的看著顧北。
顧北順著白洛詩的眼神兒瞧見了,程小藝舔著紅唇眼巴巴看著他,不禁干咳兩聲,說道“現在午飯時間到了,剛好小藝也在,不如一起在家里吃頓便飯在回去如何?”
“便飯”
“姐夫,什么意思呀!你就那么盼著我回去?”
白洛詩和程小藝一聽,眸子倏地亮了起來,白洛詩剛吐出兩個字,就被程小藝搶先打斷,不滿地嚷嚷起來。
新來伺候白洛詩的丫鬟站在一旁,瞧著幾人的神色,神情似笑非笑,似乎覺得甚是有趣。
這時晴兒剛從管家哪兒回來,手里捧著托盤,給三人斟了一杯茶,顧北捧起輕輕啜了口茶,看了程小藝一眼,訕訕道“沒有的事,小藝姑娘把這里當成家就好,想住多久都沒關系。”
“真的?”程小藝眼睛一亮,一眨不眨的盯著顧北。
“真的假不了。”
“那還是算了。”程小藝看著面前的兩人眉目交織傳情,心里黯然神傷。
白洛詩看著閨中密友眼里深處的黯然,心如明鏡,心里唉了一聲,都怪那花心大蘿卜,笑道“小藝,午飯想起什么,讓你姐夫給你做。”
“烤肉。”程小藝想也不想,脫口而出,自從吃過烤肉之后,百吃不膩,更何況就吃了兩次,感覺以前白活了。
她現在都無法想象,就是一個鐵架子,一根竹簽,幾片肉,加上一些佐料,烤出來的東西如此之香,如此美味。
顧北喔了一聲,放下茶杯自覺走了出去,也不讓白洛詩去吩咐,他也看出白洛詩被勾起好奇心,反正都要做,還不如主動去做,主動與被動的區別可大大不同。
說不定洛詩看他如此明事的份上,提前讓他結束獨守空閨。
白洛詩見他如此主動,心中的酸意盡去,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一雙情意綿綿的妙目羞答答地瞟了顧北背影一眼。
莫非他知道我吃醋了?所以才如此主動?
程小藝見顧北去準備燒烤之物,挽著白洛詩手臂嘰嘰喳喳說起一路上發生的趣事,晴兒在邊上不時嬉笑補充,一陣歡聲笑語在院里傳開來。
顧北帶領扛著鐵架子的蕭然回到院里的時候,見三人神情詭異,還以為她們在說著私房話,也沒往旁的地方想。
他走過來,向三個小美女眨了眨眼,對著白洛詩說道“娘子,今日就讓你瞧瞧什么叫燒烤妙手,讓你吃了還想吃。”
程小藝和晴兒互相瞧了一眼,慌慌張張地跑到邊上去給蕭然打下手,串氣肉串來。
白洛詩丟給他一個嬌媚的白眼,嗔道“別人是君子遠庖廚,你是好庖廚。”
對于白洛詩拋來的白眼,照單全收,不以為意道“君子也是人,還不是也要吃喝拉撒,我見她們兩人慌慌張張的,剛說我什么了?”
白洛詩對他這個行為舉止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