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后點點頭,他們以前跟其他潑皮打架的時候,石塊木頭牙齒拳頭全部都用過。
場上形勢陡變,瞬間便成了兩人對兩人之局。但唯一不同的是,顧北這一邊沒了長兵器。‘最’家將刀盾齊全,顧北只剩下手里一柄木刀。
對面兩名大漢高度緊張,就在短短的片刻時間里,他們從中學到了以前訓練沒教過的東西。譬如互相掩護協作,譬如兵刃的長短結合,譬如......
“老齊,咱們有長槍,一會我們逼近過去,你用長槍刺出,逼著那家將舉盾格擋。某便乘機用盾牌猛力撞擊他們。以咱兩人之力,必能將他們撞翻,之后便是咱們屠殺他們的時候了。”一名大漢低聲耳語道。
身后叫老齊的大漢連連點頭,贊道:“好主意,活學活用,這是恩公剛才對付我們隊員的一手,咱們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嘿嘿,老齊不錯嘛,懂的用成語比喻了。”大漢嘿嘿笑著調侃,忽然冷聲道:“準備了,沖!”
老齊聞言一聲大喝,長槍從盾后探出,挽動槍花直朝對方側身刺去。
“擋!”顧北大喝一聲,‘最’家將舉盾斜擋,篤篤篤聲大作,那是槍桿擊中盾牌之聲。對面大漢肩膀抵著盾牌大喝一聲朝前猛沖而至。蓬的一聲,兩具藤牌撞擊在一起。顧北和‘最’家將的身子被撞得滾倒在地。
大漢哈哈大笑,一手丟了騰盾,舉起長刀沖上前去,老齊也握著長槍沖上,一刀一槍朝著地上翻滾的二人招呼過去。
周圍眾人驚呼出聲,誰都知道,老齊和大漢要勝了。倒在地上的恩公和家將已經根本無法抵擋,勝負在眨眼之間便要見分曉。
然而,眼前的情形卻再一次發生了翻轉。
顧北和家將摔倒的位置一后一前,家將在前,顧北在后。故而當大漢的大刀首先砍向的是前方的家將,老齊的槍因為長度足夠,刺向了后方的顧北。
顧北此時身子猛撲向前,在大漢的刀子落在家將身上之前,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刀子。
蓬!蓬!兩團青灰在顧北的背部和大腿上暴起,背部是大漢的木刀砍中的,大腿上是老齊的長槍刺中后的。就在這個時候,顧北口中高呼:“殺!”
倒在地上的家將縱身躍起,一刀從大漢的肋下劃過,下一刻舉盾而起,朝著老齊猛沖過去。老齊來不及收回長槍,但見機甚快,槍桿橫掃而至,家將抵著盾牌擋住了這一下橫掃,身子已欺進老齊身旁,木刀順著槍桿橫抹而至,老齊下意識松手丟掉長槍躍向后方躲避。
此時,勝負已分,家將騰盾和木刀在手,老齊赤手空拳怎會是對手。
圍觀的眾人此刻才意識到第二場恩公三人又贏了,整個打斗的時間并不長,但所有人從中都似乎悟到了什么一般,紛紛陷入了沉默之中。
參與打斗的六人有些沮喪,他們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讓他們難以接受。
“為什么會這樣啊,我們六個人,怎地還打不贏他們三個人?”這是六人共同的想法。
“你們還沒明白?就連某這大老粗都看明白了!”小黑上前一步高聲道,“某也是剛剛明白姑爺安排兩場比試的用心。兩場比試,你們六人輸在了不會相互協同上,第一場三人從三個方向進攻,被各個擊破。
姑爺這一方三人組可不是隨便選的,有刀盾、長槍、弓箭手,這是遠中近三種組合。遠可用弓箭射擊,中可用長槍刺,近身可用刀劍砍殺。再加上有騰盾的格擋,可攻可守,可遠可近,你們三人一盤散沙沖上去,這不是送死么?”
“哎呀,對啊,黑統領這么一說果然是豁然開朗了。”眾人本就心有所悟,被小黑一解釋,便一下明白了過來。
“第二場比試,你們六個人一起上的時候,某都以為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