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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只有洛北建業有那種大玻璃,如果采用西洋的玻璃,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雖然洛北建業花費也不少,但也得忍痛待宰。
畢竟商鋪買了,得想辦法把店鋪鋪開,總不能放在哪里當擺設。
玻璃的稀缺,玻璃作坊又是顧北的,說多少還不是多少,弄得玻璃現在就等于是最高端奢侈品的代名詞。
哪怕再貴,這些商賈們也得忍痛購買,沒辦法,誰叫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呢。
玻璃作坊現在是由陳金旺來管理。雖然他不會將玻璃偷偷的賣出去,但是多造一些用在自家的新府邸,那也不算事兒。
如此一來,這基本由玻璃搭建而成的府邸,現在已然成為洛北港的一道盛景,每每有商隊旅客來到洛北港,遠遠的便會見到一片光芒閃爍的玻璃,唏噓贊嘆,嘆為觀止!
對與陳金旺“中飽私囊、監守自盜”的行為,顧北非但不以為意,甚至極為歡喜。陳金旺將這玻璃房子建出來,各大家族、商賈見了還不得羨慕,但是想要蓋一座這種房子,那就得買玻璃,買了玻璃不會安置,那就得找洛北建業。
如此一來,玻璃作坊里的平板玻璃供不應求,洛北建業的訂單也不斷,銀子流水一般嘩嘩的流進顧北的腰包
午后,顧北坐著馬車直接來到兵營,顧北對自己的這支“護衛隊”還是很上心的,他心里是將這支“護衛隊”當做自己的班底,打算傾心打造。
待遇最好、伙食最好、訓練最累!
他一心想要打造一支大夏版的特種部隊,兵王中的兵王。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兵營的大校場地上腳步陣陣,喧鬧異常。
小黑跑在隊列的最前頭,張大嘴巴拼命呼吸。
身上背了一個大包裹,重達四十斤,每邁出一步,腳步晃了晃。腳步越來越沉,每一口吸進的空氣都刮得肺葉火辣辣的疼,胸腔里火燒火燎一般,背上的包裹此時也重逾泰山,壓得他的腰越來越彎。
回頭看了看稀稀拉拉的隊列,不足百人的隊伍布滿了長達五百米的大校場外圈跑道,甚至不少人已經不知道被套了幾圈
小黑想到那天拿到《練兵要術》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翻看起來。
越翻越入神,到最后甚至是入了迷,更加佩服起姑爺來。于是,第二天作為統領的他也參加了訓練,與兄弟們同住,同食。
剛開始前幾日,自己每天都折騰個半死,咬牙堅持了下來,但護衛隊的兄弟就有點慘不忍睹
幾天下來,小黑發現自己的力氣增大,耐力也增加了,護衛隊兄弟們的素質也好了起來。
終點就在前方,腳步越來越沉,豆大的汗珠似乎流干了身上最后一絲水分。小黑舔了舔嘴唇,眼前一陣陣發暈。完憑著意志鼓著最后一口氣堅持。
回頭看了看,剩下的護衛隊稀稀拉拉的隊形,各個像狗一樣吐著舌頭,卻沒有一個人掉隊,這讓小黑很滿意。
目光看向緊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身上。
少年叫周成,是災民的一員,當初娘親差點餓死,還是姑爺救了他娘倆一命。當初也是周成主動入的護衛隊。
小黑很喜歡這個執著堅韌、壯實得好似一頭小牛犢的小子。
當初瘦不拉幾的周成,經過幾個月調養,身子結實的很。
“繼續堅持,伙房已經備好晚飯,先到者吃飽,后到者挨餓,再鼓一把勁兒。”
小黑鼓足力氣,大喊一聲。
聞聽他的這句話,本已是強弩之末的一眾護衛隊齊齊“嗷“的一嗓子,奮起余力,個個爭先,唯恐落到最后,沒有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