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桃夭偷偷瞥了姐姐一眼,面如桃花眉如煙鎖,體態豐盈膚白貌美,既有桃氏姐妹共同的天生麗質,又有新寡文君那種嫵媚中透著素雅哀愁的柔弱風情,當真是我見猶憐,誰知顧郎會不會偏好這一口?
好像自己也是俏寡婦。
想到這里桃夭有點不敢肯定了,可是也不能將姐姐趕走
在府中這幾天,看得出來姐姐甚是開心,往日鎖在眉間的怨愁都悄然散去,容色倍舔亮麗,自己又怎能因為些微不可言及的擔憂,便將姐姐趕回令家吧!
桃夭很是苦惱
門口傳來腳步聲。
守在門外的丫鬟恭謹的聲音傳來“見過縣男。”
一個嗓音響起“嗯,夫人可在?”
丫鬟道“柳夫人在的,令夫人也在”
桃夭聞言,心里一跳,下意識的邊瞅了姐姐一眼,正巧桃苓亦向她看過來,姐妹兩目光在半空中交織,都看出對方的不自在。
柳夫人,令夫人聽起來好像兩人的地位都是一樣的,皆是顧北的娘子。
桃苓性子柔弱不假,心思單純也不假,但她不是笨蛋,如此充滿歧義的話語,她自然聽得出其中的不妥之處。
白皙的俏臉騰起兩朵紅暈,倍舔艷麗,原本因為顧北的聲音而導致的加快心跳,此時更是快要跳出嗓子眼,只覺得臉頰火燒一般滾燙,趕緊站起身來,囁嚅道“我你他那個,我還是先出去了”
言罷,也不等桃夭答話,便慌慌張張的往門口走,卻差點撞到正走進屋子的顧北身上。
顧北連忙躬身道“令夫人”
他想要打個招呼,熟料桃苓彷如被蛇蝎蟄了一般,猛地向后一退,驚慌道“奴家見過妹顧縣男。”說完,便像屁股著了火似的,慌慌張張的自顧北身邊逃出正堂,只留下一縷香風
顧北莫名其妙,瞅了一眼桃苓窈窕豐滿的背影,回頭驚愕的看著桃夭“你姐這是咋了?見到我像是見到老虎似的,害怕我把她吃了啊。”
桃夭坐姿端正,俏臉似笑非笑“誰知道呢,說不定,你這只大老虎餓得很了,還真就能將姐姐連皮帶肉的吞下肚子里,連骨頭都不剩下。”
“呃”
顧北無語,這話聽起來怎么不對味兒呢
瞪了桃夭一眼,心知她是在揶揄那日鉆進桃苓床上之事,可那能怪我么?
不過話說回來,姐妹雖然只差了一歲,但桃苓已然嫁作人婦,身子那種豐腴柔軟,卻與桃夭截然不同。
尤其是桃苓那一股子柔軟凄楚卻不敢聲張的模樣,著實令人心癢難撓
不知怎地,這心思就有些齷齪,大抵是男人的通病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眼饞,吃干抹凈了,反倒不甚在意。
心里轉著齷齪念頭,臉上卻是不顯分毫,徑自到椅子上坐了,端起茶盞啜了一口,吁了口氣,一轉眼,卻見桃夭一張靚麗如畫的臉蛋兒頗為古怪,不由問道“干嘛這么看我?”
桃夭伸出一根纖纖玉指,指了指顧北手里的茶盞,“那是姐姐剛剛用過的”
顧北愕然,低頭瞅了瞅手里的茶盞,又抬頭瞅了瞅桃夭,負氣的將茶盞“砰”地放在桌上,惱火道“你今兒是吃錯藥了怎地?陰陽怪氣的,不知所謂!”
實則卻是有些想心虛,怪不得覺得這杯茶怎么有點甜膩膩的味道呢
桃夭展露一個“你自己心里有鬼”的眼神,便是收回目光,將桌上一摞賬本推到顧北面前。
“這是桃醉居幾個月的賬本,顧郎且看看!”
顧北無所謂道“夫人看了就就行,某就不看了,某負責賺錢,夫人便負責花錢,正所謂各司其職,其家必興!而且你也知道,我可不耐煩看這些賬本。”
桃夭聽他喚一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