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都不容易啊,你要和我一起去嗎?前面好像有一個!”老嫗站住了腳,目光看看前面,然后又看向了張曉晨。
張曉晨一聽之后,向遠處看了看,看到了高處的一個招牌,大大的“天虹”兩個字映入了張曉晨的眼中,原來是認得路啊。
然后張曉晨無奈的把手機收了起來,道:“我也是沒有事情做,我和你一起走到那里吧,東西我也沒有什么可買的。”
老嫗笑了笑,就走了起來,張曉晨就這樣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很快她們兩個就走到了那個商場,然后張曉晨與老人道了個別,她就走了,走時張曉晨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的老人,而老人剛好也目光注視著她,張曉晨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笑了笑就直接走了。
看著時間已經很遲了,張曉晨就只能直接選擇打車回去了,她回到田維家時,已經是凌晨了,不過田維和云上舞兩個人也都還沒有休息,雖然電視都在開著,但是也只是在放著一些無聊的肥皂劇,所以張曉晨猜到應該都是在等著她。
張曉晨看著他們坐在那里,她也坐了上去,坐旁邊的位置上,開口說道:“這么晚了還要你們兩個在這里等我,真不好意思啊,你們兩個人不困嗎?”
田維道:“困也不困,畢竟沒有事情做,就在這里看看劇。”
張曉晨聽了之后,哦了一聲,也看一下電視,就這么坐在那里停了幾秒,然后她找了找自己的包,將租房的鑰匙拿了出來,放到了桌面上推過去,推至云上舞的面前,然后又從包里面拿出了一筆錢,也是推到了云上舞的面前。
張曉晨掏包的時候,田維開口問道:“怎么你一個女孩子這么晚了才回來,在外面很危險的!”
張曉晨道:“沒事的,只是我去了一趟紅樹林那邊看看海景,因為路途有點遠,所以現在回來遲了些。”
田維道:“哦~原來是去那邊啊,那邊離這里挺遠的呀,而且現在是退潮時期,水應該也降低了不少水位吧,之前我們兩個也去過一趟,那邊人還挺多的。”
然后看著張曉晨拿出來的東西,云上舞有幾分不解,云上舞問道:“你這是要干什么?”
張曉晨看著云上舞解釋說到:“老板,這個是宿舍房間的鑰匙,東西我已經都收拾好了,衛生已經打掃好了;這筆錢是還當初一開始時候找你借的那一筆錢,當時真的很謝謝你,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雪中送炭,給了我一份工作,還借的錢給我應急。”
說完張曉晨又側身看著田維道:
“田姐,當初賠人家醫藥費的那筆款子,只能等我以后有了再還給你了,我現在拿不出來。”
云上舞疑惑的問道:“賠什么醫藥費?”
田維一聽到張曉晨說醫藥費時就急忙沖張曉晨使眼色,然后張曉晨卻沒有注意到,目光已經被云上舞的疑惑聲給引了過去。
然后張曉晨也并不知情的,就這樣繼續解釋說道:“當初我和田姐在萬達買東西的時候,我被一個猥瑣男給猥瑣了,田姐為了保護我,就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捅了人家一刀,人家夜住院了,后來賠了一大筆的醫藥費,我當時沒錢,是田姐幫忙墊上去的。”
云上舞一聽之后有幾分不可思議模樣又有幾分好笑的看向了田維,道:“你可以呀,還捅了人?我怎么沒聽你說起過這件事情?”
田維一臉我沒有錯的模樣看著云上舞說道:“我這都被人家欺負了,我捅人家一刀怎么了?”說完還挺了一下胸給自己鼓鼓氣。
田維然后又對張曉晨說道:“你也是,這說的什么話,都說了,不用了,再說了,人是我捅的,你賠什么錢!”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這么兇猛了,就連人都敢捅?”云上舞不怕事的模樣又來了一句。
田維說道:“反正事情都過去了,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