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范天寒以為在那里待一會兒,大概時間也就走了,卻沒想到喝著喝著就喝上頭了,而且這邊與之聊天也忘了時間。
而且現(xiàn)在李尋陽在這里的工作是負(fù)責(zé)搞氣氛的,每隔這么半個鐘就上去蹦一次,他們是兩撥人輪流來的。范天寒沒事兒也跟著李尋陽一起上去蹦迪。
后來漸漸夜深了,人也開始慢慢的散場了,范天寒看了看時間,又晃晃頭腦,然后拍了一下李尋陽的肩膀,對李尋陽說道“行了啊,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這個賬你先幫我結(jié)著先,多少回過頭來微信給你,我先回去了。”
“嗯,你路上小心啊,你是自己開車來的,還是坐車來的?”
“我開我姐的車來的,我叫代駕就好。”
“那行,那你去吧,我這里下班還有點時間,還得繼續(xù)在這待一會兒。”
范天寒點頭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站了起來,興許是因為起來的速度得太猛了,然后又起步,瞬間打了一個組咧差點就摔過去。
旁邊的李尋陽雖然也喝多了,神經(jīng)有些麻痹,動作慢了點,但還好也及時抓住了范天寒。
“哎你小心點,可別丟人了,要不要我扶你出去啊!”
“不用就是一不小心而已,我還能行,你在這呆著吧。”
然后范天寒就步子有點飄得慢慢往外走了,其間手還有意無意的搭上了陌生人的肩膀,看到范天寒這醉醺醺的模樣,人家也沒有說什么,有心的甚至還扶他一把。
范天寒感覺到了,回以人家一個溫暖的笑,但是酒喝得有些多,所以這笑看起來有點憨。
感覺就快要出去了,結(jié)果此時范天寒感覺聽到了極為不和諧的聲音,于是他停住了腳步,站在了那里,到處尋找著那說話的聲音。原來在范天寒的旁邊,剛好就是那雅蘭在和別人聊天。
“就她呀,我看就是在裝清高一天天的,看看昨晚跟人家走,被那兩個男的扶著,一點都不知道。”
“雅蘭你別這么說,落落當(dāng)是確實是喝多了,別人不扶著的話,她也走不了路呀。”
“切,我看落落那心機(jī)婊子就是故意的,以前那這么多,怎么沒見她醉幾回,這一次就醉了,而且呀,你們是沒看到啊,那三個男的都不知道給落落什么藥,人家落落可是毫不猶豫的就磕下去了,你說還不是有心的是什么?”
“落落吃藥了?”
那雅蘭得意的說道“那可不是,我跟你們說,當(dāng)時我還為她好冒著風(fēng)險攔了一下呢,怕那壞人對她圖謀不軌,結(jié)果卻好心被當(dāng)成驢肝肺,人家根本就不領(lǐng)情,把藥給吃下去了,接著才是醉得不省人事的,那藥肯定是有問題。”
此時那雅蘭說話的語氣中充滿著不屑。
旁邊一女的有些小吃驚的搭話說到“不會吧,在這種地方,落落還敢輕易吃別人給她的藥,難道她不知道就容易出事兒嗎,畢竟人心難測呀,群里面吃藥被騙的人可不少,而且她做這份工作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吧,不可能不懂這點的呀。”
雅蘭訕笑了一下,道“所以說呀,我看那落落,就是看上人家有錢了,點著那么名貴的酒,又開著那么好的車,就看上人家了吧,所以故意給人家機(jī)會呢,呵呵,平日里還裝小清高,我還真是有點看不下去了都,不要臉。”
“雅蘭姐,都是伙計一場,不要說的那么難聽嘛,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見什么見,興許現(xiàn)在還在人家床上被輪著都下不來呢,要不然怎么不來上班,再說了,等一下真的傍上了這有錢的大老板,你拿人家當(dāng)伙計,人家興許還看不上你呢。”
“放你媽的狗屁!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信不信小爺我待會抽你?”
雅蘭原本還在那里肆無忌憚的說著,沒想到突然就有這么一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