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呢!0年哈佛商學院畢業,直招進入高盛,年跳槽去了黑石,單槍匹馬回中國,替黑石開拓了房地產基金市場,僅僅一年的時間,融資規模就超過0億美元。0億啊!你們說她怎么就這么看得起喬有南啊?這兩年可沒少捧他!”
“黑石可是直到現在還把方其當成大功臣呢!這幾年中國的房地產市場那何止是光速上升,簡直是要升天!你們可別看方其嬌滴滴的,說話溫溫柔柔的,下手可狠得很!”
“那是,可是方其也是圈里出了名的冷美人,能在她手下混的風生水起的,可就喬有南一個!”
“聽說這個喬有南就是方其養的小白臉!”
“喬有南這幾年可是坐著火箭往上升,我說呢,要是他和方其沒有一腿,怎么所有好事都讓他攤上了?”
“人媒體上不都寫了嘛,一個貧窮但是美貌的男人意味著什么——”
喬有南聽著,卻笑著,若無其事地站上了主席臺,站到了方其的身邊,方其一邊笑著鼓掌,一邊假裝不經意地靠近喬有南,耳語道“去哪了?找你半天!”
喬有南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笑著低聲說道“去看了個新娘子!”
方其雖然心中疑惑,卻只是笑笑,半是寵溺半是輕責地說了句“胡鬧!”一抬頭看到喬有南口袋的方巾,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今天的方巾折的倒好看。”
喬有南聞言,低頭看了看,笑道“也是新娘子折的!”
方其顯然不信,半嗔道“好了,越來越沒正經!”
喬有南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沒說話,卻情不自禁的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方巾,仿佛還能感受到江泳思手上的溫度。
觥籌交錯之間,時間眨眼而過,喬有南和方其站在茉莉酒廊的門口,和客人做著最后的寒暄和送別。好不容易又走了一撥,喬有南轉了轉脖頸,說道“這一天站的我脖子都僵了!
方其高興,似乎喝多了酒,兩腮有點泛紅,伸手摸了摸喬有南的脖頸,微微地笑了起來“我摸著挺軟的,還暖暖的。”
平常的方其不茍言笑,少有這樣的溫柔可愛,許是都喝多了點酒,喬有南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方其的手,方其微微笑著,卻輕輕地自然地脫開了喬有南的手掌,反手拍了拍喬有南的手背,笑道“總是這么孩子氣。”喬有南心中自然失落,可是臉上并不能表現,只能假裝不懂,一笑置之。
這么多年了,二人還是這么打著啞謎,誰也不曾捅破這層窗戶紙,方其不愿,而喬有南,不敢!
一時之間,二人沒了言語,站在一起,略顯尷尬。喬有南正絞盡腦汁想著該說點什么,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個婦人撕心裂肺的喊聲“江泳思,你給我站住!”
只見江泳思提著婚紗裙擺拼了命地往下跑,后面跟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士,看這裝扮似乎是新郎。還沒等喬有南反應過來,后面嘩啦啦跟著一群人,呼天喊地的沖了下來。喬有南連忙一把將方其拉到一邊,下意識地將方其護在了自己的身后,看著這雞飛狗跳,喬有南卻總覺得這身婚紗和這新娘有點面熟,猛然想起樓梯間的對話,心道難道真的悔婚了?
一群人猶如蝗蟲過境,追著新娘子一下跑沒了影,看著方其驚魂未定,喬有南安慰道“沒事了!都跑了!”
“這到底是在搞什么?”方其皺了皺眉,不滿道。
“新娘子悔婚!你看,我沒騙你吧!真有個新娘子!”喬有南往大門方向努了努嘴,那一臉的驕傲仿佛一個小孩終于向大人證明了自己并未扯謊。方其倒是被喬有南的一臉認真和可愛給逗笑了,寵愛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呀,有時候真像個孩子!走吧,還有客人沒送完呢!”
方其轉身進了茉莉酒廊,喬有南看了看江泳思消失的方向,突然間對這個新娘子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