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打算怎么辦?”
方其沒有接話,她沉默的看著窗外,似乎是在想著什么。
再一回頭,方其就又恢復(fù)到了往昔寵辱不驚的高貴典雅中。
方其斜倚在沙發(fā)上,理了理鬢邊有些散亂的發(fā)絲,對著喬有南輕輕笑道:“剛才實在是太急躁了,還好是你,我也不怕。你可不要以為我到了更年期,亂發(fā)脾氣啊。”
喬有南見方其雖然笑著,可是神色不似往常,心中擔(dān)心,也坐到了方其身邊。
“我跟著你8年了,這8年我們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那年,我在曼谷出事,你一個人獨闖龍?zhí)痘⒀āI(yè)界提起方其,除了佩服,沒有二話。肇英停牌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就算他提請證監(jiān)會調(diào)查,那又怎么樣?他沒有證據(jù)。”
“你說得對,我們什么時候輸過。”方其的臉上泛起驕傲的神態(tài)。
“其兒,這只是一筆交易。我答應(yīng)你,你想要的“天空之城”我一定替你拿到。”
“真的?”方其抬起頭,眼中盡是喜悅。
“我對你,從來沒食言過。”
“我知道。”
方其低眉淺笑,拉起喬有南的手,抬起頭,溫柔地看著他。
方其的唇距離喬有南的臉不到一毫米,她的鼻翼似乎在剎那間擦過了喬有南的唇。
“剛剛是我太急躁了,你可別多心。”
方其溫柔地笑著,溫?zé)岬臍庀姳≡趩逃心系拇缴稀?
喬有南的耳朵慢慢紅了,氣息越來越灼熱,連帶著掌心的溫度也在漸漸上升。
方其眉眼含笑,伸出手,揉了揉喬有南的頭發(fā),半是寵溺半含嗔,輕輕笑道:“小卷毛。”
喬有南自覺失態(tài),連忙收了心神,也假裝無事地笑了笑。
一時春情就這樣被方其輕輕揭過,就如這么多年,她將喬有南握在手中,使他近不得遠(yuǎn)不得。
“這個牌桌上,李想已經(jīng)梭哈,有南,該輪到我們了!”
方其溫柔地笑著,如春風(fēng)拂面,可是在她低頭的那一瞬間,眼底中的狠絕卻映在了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