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并無盲目的欺身而上,生怕落得前者的后塵,全都自主的往馬頭、馬肋邊靠,形成了一幅三角模式。
牛大力眼看不好,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單手攥在手里的馬繩,也是攥出汗來,使勁調轉馬頭,準備突圍。
三人使了使眼色,同時出手,快刀對著人與馬一齊砍下。
本就在調轉方向的馬兒,好似有所感官,更似心中惡氣難出,如同通了人性的妖物,反應之快,馬蹄迅速調轉,后腿踢在面首之人身上,被踢之人應力而飛,撞出去老遠,砸倒了中途幾人,可見力道之大!
雖說如此,馬兒并非全身而退,右肋之下依舊被劃開一道口子,雖不見骨,怕也是不小的創傷。
本就憤怒異常的馬兒,如此更是獸性大發,嘶鳴一聲,前腿高高抬起,狠狠地踩在一人胸膛之上,甚至還能聽到咯嘣的輕響聲。
馬蹄之下的男子,胸膛整個凹進身體,口腔大口著吐著鮮血,一副命不久矣的神色。
剩下的男子眼看馬蹄之下的兄弟,呼吸越發的短暫,也顧不上其他,大叫一聲“畜生”,持刀而上!
男子憑著滿腔憤怒,長刀從馬背劃向馬首,想將馬背之人,一同重創。
牛大力本就干瞪眼,如此一遭,他反倒成了悠閑者,之前哪里有他什么事,旁觀者這三個字倒是不突兀。眼下大刀確確實實是朝他來的,他定不能坐以待斃,不說是不是那刀下亡魂,最起碼連受傷都不行。
將王錦繡護在中間后,身體吃力往馬背左側傾倒,硬生生的壓的馬兒失去平衡,重心往地上偏移,恰好刀刃側身而過,并沒有傷到牛大力二人,但馬頭稍微遲緩一寸,雖躲過了斬首之災,卻依然削掉了半只馬耳。
牛大力與王錦繡摔在地上,兩人未做反應,一同倒地的馬兒率先起身,速度之快,一口咬在了削它半截馬兒之人的肩膀之上,持刀男子哀嚎一聲,閑置的左手拼命的捶打著馬頭,卻無濟于事,每動一下咬力就大一分,就連地上的二人,都能聽到骨頭崩碎的聲音,心中一陣后怕,這是什么妖孽怪馬。
等到男子沒了動靜,馬兒才松口,男子摔在地上,沒了動靜,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
王錦繡趁此機會站起身來,牛大力倒是支支吾吾起來,坐在地上不知如何開口。
王錦繡并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她心里明白,牛大力如此也是為了她好。
“你逃吧,王家以后滅了,也不用回來報仇,找個地方帶著你娘重新生活吧。”王錦繡話說完,未等牛大力開口,遍去支援自己父親。
還未等走出幾步,那個讓她吃盡苦頭的王默,又擋在身前,看其好似瘋狗的模樣,王錦繡心中有些懼意,不知道如何應對。
王默哪里管她心中如何想的,仇恨已經完全占據了理智,看著眼前恐懼的王錦繡說道“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你的,將其一寸一寸的咬爛,骨頭我也不會放過。”
話完身體直沖而來,如同餓狼!
王錦繡束手無策,如同先前一般應對,結果可想而知,節節敗退,面對比之前還要癲狂的攻勢,更是掛彩不少。
遠處正在與孫衍交戰的王元基,見女兒身在危境之中,哪還有交戰的心思,只想趕往,幫其化險為夷。
孫衍哪能如他意,反倒是手中長刀快了幾分,趁其出神之際,在王元基后背留下一尺長的刀口。
本還有些希望的王錦繡看著父親受傷,更是亂了分寸,面對王默襲來的長刀置若罔聞,等其父親大聲提醒之時,才回過神來,看到近在咫尺的寒劍,束手無策。
都以為王錦繡要死在劍下的時候,王默被一道人影從中頂開,撞出去幾米遠,兩人一同躺在地上,那人雙手依然緊緊抱著王默。
王錦繡看清那人面孔,不是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