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拼命搏殺。
范維生眼眶濕潤,眼淚滑輪而下,痛苦不堪,李塵風看其模樣,并未有嘲笑之意,反倒心生慷慨,不是由心而發,是不會真情流露的。
“節哀?!崩顗m風輕聲道。
在輕處理好四人尸首后,兩人又往身后來路而去,將其他人埋入土壤,追求個入土為安。
回程路上,兩人平步而行,范維生倒是先開口講話,打破原有的凄涼氣氛。
“公子,是哪里人士?”
對于這個問題,李塵風真不知如何回答,自己是重生而來,家鄉自然不是在這片土地,如若不答反倒有些不合情理。
“很遠的地方?!崩顗m風并無遮掩,道出如此出奇答案。
范維生輕輕點頭,仿佛信了李塵風所說之語。
“你不覺得我再敷衍你?”李塵懂問道。
范維生搖頭道“我能從你眼中看出你所言并無虛假,雖然隱藏的極好,可還能看出一股遙遠的思鄉之情,很濃也很淡?!?
李塵風輕笑,不置可否。
“我久居官場,說句實話,以前看不起的自是那些山莽武夫,極少有個別之人能讓我刮目相看,如今看來我倒是大錯特錯,文人墨客,最多提筆憤慨,可武夫大可不同,亦能提刀,能保命更能講道理!”范維生出奇的說出這一番話。
李塵風笑言“練武之人哪有你說的那般好混,文人有墨寶圈,武者自有江湖規矩,誰的刀快,劍快,誰就能活,遠遠沒有你想的那般痛快?!?
“公子,此話何解?”范維生道。
“江湖艱難,生死各依!”李塵風微吐幾字。
范維生不知明白與否,只是點頭,兩人沉默十分。
“不知公子姓氏,如此時候,還忘了請教?!狈毒S生道。
“李塵風?!?
“李公子對于眼下烈陽國有個看法?”范維生出奇問道。
李塵風自然不是傻子,范維生竟有此問,心中自有所想,只是不敢言于表面,只好借題發揮,順勢而為。
“眼下國情我一介江湖莽夫,自是無權干涉,至于苦水倒是可以吐露一二,眼下我并無踏遍山河風光,且行過之路,所遇之事,都離開來殺戮二字,而這殺戮并不是他人之意,而是出在我手?!崩顗m風道。
范維生不解,李塵風不似弒殺之人,如此定有原因,問道 “為何?”
“欺男霸女,民不聊生,貪官當道,逼良為娼!”
李塵風講完,范維生自是知道其中含義,與先前所言,確實該殺!
他久居皇城,自是碰不到李塵風所言之事,再未離洛陽之時,哪能想到世道這般亂套。
“你可知道你為何落得如此下場?!崩顗m風繼而道。
范維生搖頭,并不知情。
“柳老先生那封書信看其是催命符,倒不如說是保命符,如若用的好了,定能飛黃騰達,連升三品?!崩顗m風道。
“其一為何?”范維生不解。
“你真以為你老師并無想到日后關聯,將你推進火海,你只看到表面,實質并無看透,為何被貶家鄉,還不是因為你無動于衷,并不變通,皇帝老兒,一直裝聾作啞,只不過是想看你如何站隊,選擇站起那邊,如若書信上交,亦可成為皇帝老兒手中之子,借其發揮,一定乾坤,那知你榆木腦袋,畏手畏腳?!?
范維生聽完,心生思緒,驚恐萬分,繼而開口。
“那其二呢?”
“至于其二更是簡單亦懂,你真以為那老東西到你家是討要書信,但也不能如此說,他表面是討要書信,實則是看書信還在你手?!崩顗m風道。
“這是為何?”范維生不解。
“原因很簡單,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