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春秋那只老狐貍的所作所為,又怎能讓你們猜透,不然白瞎了那張狐臉。”顧老頭的聲音從車廂內傳出。
“你認識孤春秋?”李塵風反問道,范維生心里亦是如此想法。
“不識!”顧老頭道。
“看你說的信誓旦旦,還以為你與他是多年想交的老朋友。”李塵風道。
“我并不與他相識,可這般年齡的人,那個不知他的碩果事事,除去初出茅廬的無知小兒,那會有人不知他的故事。”顧老頭道。
“到底做了如何響當能耐,才有這般達貴身份?”李塵風問道。
“江湖人不談官場,官場也不論江湖,俗話都是聽個故事罷了。”
顧老頭說完,邊沒了下文,不太愿意講述其中蜿蜒曲折,折溝道道。
李塵風無奈只好看向身側的范維生,希望有所答復。
范維生被看得發毛,挪了挪屁股,將座下衣擺,捋順撫平,重新下坐,清了清嗓子。
“關于孤春秋的事情,其實也并不是如何隱秘之事,只不過過得久了,年紀大了,知道的也越來越少了,不說江湖人不涉及朝堂,知情者少,本就朝堂為官之人,亦是見不到此人幾面,不說身影飄忽居無定所,時隱時現也是正常。”范維生道。
“那這狐目老頭到底如何成名?”李塵風道。
成名非一朝一夕之事,早在戰亂時期,孤春秋盛名就已蠢蠢欲動,聰明人在亂世自是如魚得水,加上本就聰慧智囊,自然更能混一口飯吃。
正值年華的孤春秋被楚家老祖招攬,更是許諾他無比的權利,甚至比周身老將都要威風,當然對于如此高坐一頭,自然有人不服,而且還不在少數。
恰好當時楚軍要攻客雍州,當時正年少的楚煉,正是攻城的將首之人,耗時五日不進分毫。且損失慘重,哪些守城將士,皆燒油為守,甚至城墻之上布滿巨石,不管搭梯亦或投門,都無可奈何。
先皇大急,在此再耽誤些時日,不說其他諸侯早已吃下其他領土,他這損兵折將,還拿不下雍州,等其他諸侯反應過來,到時不僅沒吃下骨頭,反倒崩了一口牙。
于是先皇傳下命來,誰若破了城門,拿下雍州,這塊領土日后就是誰的。
話雖如此,可誰又敢出頭,不說是塊硬骨頭,難啃無比,最關鍵的則是從楚煉手中搶食,眾多武將皆知,楚煉是楚家老大,誰又敢砸了他的臉面,損失日后一統天下,作為老大的楚煉,自是太子的第一人選,誰又肯砸了自己前程,換一身仇怨呢。
可萬事滿料,本該沉默無比的帳篷,接下來的響聲,卻讓人有些難以理解。本就壓不住跟腳的孤春秋,竟主動站出身來,請求出戰。
在其他人眼中,自是冷嘲熱諷,幸災樂禍,本就噓聲無比的新人,不想著如何平虛論實,反倒手腳伸長,想抓不屬于他的東西。
楚煉自打這狐目男人來此,心底對此人心生厭煩,不說那莫名其妙的官威,甚至那對狐目,更是讓他討厭至極。本以為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今個手都伸到自己手里了。
楚煉拿下此城,并不是要得到此城,做人誰還沒有點花花腸子,對于眼下蒸蒸日上的楚軍,日后統一天下,自也不再話下,這雍州上小小的一座城池,正是他證明自己的最好機會。
楚老祖,見孤春秋主動請戰,自然不會阻攔,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有些為難。本就是軍師職位的孤春秋,哪里有可用之人。只好開口詢問座下眾人,誰愿接兵給他,或者甘愿聽命。
本就想攀高枝的眾人,哪敢接兵或者聽令,不說破城與否,成敗都不好做人,得罪了楚煉,日后不好相見。
本以為無人應答之時,還真是應了世事難料,本該閉嘴不言的楚家五兄弟,站出兩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