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私呢。
“小田林你自己照顧就好。”李塵風說完,大步向前,并無絲毫軟弱之相。
小娘不明白男子話中何意,只見這俊俏的公子,已然站在三名壯漢面前,與其挑釁對望,心中不免升起絕望之感。誤以為是哪家紈绔公子,目中無人慣了,不懂得察言觀色,如此說來,倒是自己害了人家,如此俊俏兒郎,白白丟了性命。
“小子,你要做出頭鳥?”
“怎么?”李塵風掏了掏耳朵,“你覺得不行?”
“你哭的時候就知道行不行了!”那性子急躁的漢子,見傲慢無比的男子,脾氣一瞬間就被點燃,伸出大手欲要掐其脖子。
咯嘣——
清脆的聲響傳出,悅耳無比,本該大手伸直的漢子,手臂關節離奇的向下彎曲,如此弧度自是疼痛難忍,還未等其出口嚎叫,那本該無力的手臂,則活生生的塞進了口中,疼痛感夾雜著窒息感,只能聽見嗚嗚聲,跟跪地模樣。
剩下兩名漢子,結果呈現眼前后,這才反應過來,看著痛不欲生的同伴,本應動手報復的脾氣,也沉寂下來。那干凈利落的出手,他們那里看的清楚,雖不知黑衣男子實際如何,但結果卻只有一個,那邊是比他們強,甚至強出太多,哪怕取他們性命也不再話下。
“前輩…”兩漢子大汗淋漓,急忙彎腰俯身,略顯干涸喉嚨,硬生生吐出兩字,怕多說一句,落得同伴下場,不死也是廢了。
田林母子倆看著瞬間扭轉的局面,有些難以置信的幻想感,甚至手臂離奇扭曲的凄慘漢子,之前遭遇如何,更是搞不清楚。
“你們覺得我行不行?”李塵風故意壓低身子,對著俯身二人道。
兩人聽著猶如響在耳邊的低沉嗓音,哪里敢說個不字,口中急忙道,“行。”甚至身子依舊不敢抬起,還是先前模樣。
“既然覺得我行,人還要帶走嗎?”
聽似客套談論的話語,兩人心底哪聽出和善語氣,反倒更覺得像是質問自己,額頭冷汗直冒,甚至雙腿有些打顫。
“不敢。”兩人異口同聲道。
“既如此,哪來的回哪去,莫要大晚上闖人家門,擾人休息。李塵風指了指院門,語重心長道。
“是、是。”兩人如同大赦,轉身抬腿,作勢要跑。
“等等。”
還未踏出房門的兩人,驚恐的回過頭來,生怕這出手狠辣的祖宗,再出爾反爾。
“將人帶走,難不成還要我伺候他,我只會殺人,可不會救人。”李塵風厭煩的指了指地上發不出聲,依舊翻滾不停地漢子道。
兩名漢子如釋重負,略帶怪罪的神情,彎腰將漢子抬起,并未小心翼翼,反倒隨意一前一后,抬著漢子消失在院子中,甚至出門時,還不忘禮貌的關上院門。
恰好如廁而出的范維生,看著行色匆匆,甚至禮貌閉門的漢子,不明白短短如此的時間,到底又發生了如何事情。
等到回到房屋后,沒有想象中的狼藉模樣,反倒是先前騎在李塵風身上的小娘,如今滿眼感激的看其背影。
小娘看著回屋打量一番,最后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的中年男人,之前的尷尬一幕,又讓其紅了臉頰,努力控制自己勿要失態后,對著黑衣男子表達了謝意。
“奴家,謝過公子出手。”
身側的田林并無太多拘謹,本還以為僅是錢多的公子哥,沒想到還是個高手,那倒地漢子的肘臂,可是夸張的很啊。
“舉手之勞而已,小娘無需客氣。”
李塵風自是厚臉皮,不會嬌羞臉紅,對于范維生的熱切猜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本就賺了大便宜的他,又有何虧可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