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離奇話語,周小白哪怕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揣摩老江湖的話語,對以后得江湖路遠,充滿期待。
……
狹道的客船上,本是寒冷的季節,身穿輕紗紫衣的女子坐在船頭,那搖擺的腳丫,時不時激起水花,腳裸上本該叮叮之響的鈴鐺,在水的浸泡下,也啞了鈴。
船室內幾名大家打扮的男子,看著船頭獨坐的女子,手中折扇忍不住左右敲打。
“楊兄,你看船頭的紫衣姑娘如何?”
被稱作楊兄身披白色狐毛大衣的男子,順著視線而去,看著一路相伴,卻未說過半句話的紫衣姑娘,贊嘆道“玲瓏小腳,白脂玉膚,美若天仙,堪稱仙子啊。”
“楊兄果然眼光毒辣,佩服佩服。”另一人贊嘆道。
“周兄過獎了,誰不知道你家美人無數,甚至連母女花都有,想必定能與船頭女子一比高下。”
被稱作周兄的男子,折扇揮響,也不顧眼下時節,自顧自道“非也非也,說來慚愧,我比對上下珍珠,竟無一人能與眼前女子相媲美。”
“哦,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千真萬確!”周姓男子苦惱道。
“你們莫要爭搶,今日這女子定當由我采的頭籌!”坐在船室內測,身穿紫衣,外披紫袍的男子道。
“為何?”其他三人異口同聲道。
“我與那船頭女子皆都身穿紫衣,巧合之上的投緣,正好最近我功法正在瓶頸,諸位不拱手讓賢,讓我有個甜頭可圖。”
“既然鄭兄都拉下臉皮,我等就拱手相讓好了,希望他日舍棄藥鼎,將這女子分享出來就好。”
姓鄭的男子點頭,起身行出船艙,朝著船首的女子而去。
看著如此寒季,依舊穿著透紗的女子,男子會心一笑,將身上紫袍解下,輕披在女子身上,未等他開口說道,依舊搖晃腳丫的紫衣女子率先開口。
“你是要用我做藥爐嗎?”
突如其來的詢問讓男子有些慌神,沒想到這紫衣女子竟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的清楚。
“雙休那門功夫舒服嗎?”紫衣女子未轉過身子,好奇問道。
聽到女子不加掩飾的好奇感,鄭姓男子心中不免得意,原來這美若天仙的女子,也是個內心渴望的淫\娃,得意道“自然,姑娘體驗過一次就會欲罷不能。”
“這樣啊。”紫衣女子輕回道。
“那我要是將你閹了,以后是不是就沒法練了?”紫衣女子說完,轉過身來微微一笑,那露出的小虎牙,格外迷人。
“小妖精!”鄭姓男子以為女子故意挑逗,賤笑道。
紫衣女子依舊笑意滿面,可手中默然多出一把花紋古樸的匕首,朝著男子下體擲去。
“啊——”
慘叫聲響起,原本在船艙看熱鬧的三人,只見男子痛苦的跪在地上,手指顫抖的指著女子,連忙上前。
看著從男子下身流淌而出的鮮血,也算知道發生了何事,將紫衣女子圍住,一副出手的架勢。
“怎么?你要也想試試?”紫衣女子道。
“哼,我勸你束手就擒,做我等奴隸任憑蹂躪,還能留一條性命。”周姓男子道。
“殺了她!”疼到發抖的男子,抬起發白的臉龐,指著女子道。
“你們同伴讓你們殺了我,你們又許我做奴隸,我到底該聽誰的?”紫衣女子為難道。
“他都已經廢了,當然聽我們的!”
“唉,你聽到沒有,為了我竟將你拋棄了,之前的兄弟情深哪去了?你倒挺可憐的,這樣好了我讓他們陪你作伴好了。”
紫衣女子話音落下,手指輕動,原本插在男子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