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老鄭介紹道“這位是沈前輩,祖祖輩輩都是妙手神醫,活神仙。”
幾人聽后施了一禮,以表尊重。
沈姓老者彎腰回禮后,看著床上的男子,開口道“還是先看病吧。”
眾人點頭,圍繞在床榻周邊,細看情況。
坐在床前的醫者,手指輕放在李塵風脈象之后,手指輕探,一番無果后,便掀開了被子,看著滿身的繃帶有些犯難。
“麻煩諸位將繃帶解開,我好仔細探查一番。”
看著綁成粽子模樣的李塵風,范維生與金雪雅費力的解著死扣。實在嫌慢的老鄭也是上手幫忙,奈何大手根本解不開細小結扣。
沈老醫師實在看不下去,開口道“我來吧。”
三個尷尬的撤身,看老者從懷中取出長形木匣,匣內擺放著對稱的銀針,不多不少正好十五支,隨意拿取一根后,銀針從繃帶劃過,出奇的事情發生了,銀針所過之處,身上布條皆崩斷開來,切后整齊無比,猶如利刀劃過。
等布條完全滑落,裸露的上半身完全呈現在眾人眼前,與先前銀針的驚奇手段相比,滿身傷痕的軀體,更加讓人難以挪目。
尤其胸口上已經愈合,但還能看清的巨大豁口,難以想象到底如何手段才能留下如此創口,老鄭看到這滿身瘡痍的軀體,也是信了紙上以一人破十人的戰績,這滿身的傷痕就是代價!
沈老醫師也被眼前的傷勢完全震撼,肩頭的刀傷并不致命,難以理解的是右胸上徹底貫穿的傷口,實在難以想向,傷口的撕裂程度,遠不是利器所為,倒像是手掌一般,尤其背后透過的地方,亦是如此。
在先前把脈之時,查探到內傷的同時,更能感受到體內莫名的力量,眼下足矣讓人致命的傷勢,卻有人能活下來,實在匪夷所思。
心中頗多好奇的老者,手中銀針插向胸口穴位,百試百靈的針灸之術,眼下卻是難盡分毫,甚至銀針離奇的彎成弧度。
如此變化讓本就驚訝的老者,更是開了眼界,幾次無果后,無奈的收回銀針。
“沈前輩,如何?”范維生問道。
老者搖頭道“實在匪夷所思,我這銀針竟下不破皮膚,無法下針治療!”
看似荒誕無奇的話語,幾人卻深信不疑,怪事發生在李塵風身上,再正常不過了。
顧老頭看眾人一籌莫展,飲著酒來其身側,仰頭灌酒的手臂,輕點李塵風幾處穴位,端著葫蘆道“好了!”
沈老醫師半信半疑,重新在穴位處下針,本該難進分毫的銀針,輕巧的扎在穴位內。
十五針皆都下入穴位后,原本正常的膚色,開始變得赤紅,不少發黑的淤血順著傷口排出,直到最后鮮血發紅,才將銀針取下。
掏出懷中藥粉撒上后,止不住又破裂的前后,最后用繃帶重新纏繞后,才算完事。
“這是要換的藥,三日換一次就好,待會鄭老爺差人隨我回去去些干凈的紗布就好。”
“沈前輩,小兄弟多久能醒過來。”老鄭詢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先前把脈并沒發現不妥,如今體內淤血已排,除了斷掉的骨頭需要療養,其他的不好說!”
“那就多謝前輩了!”
沈老醫師點頭,隨后看著床尾邊飲酒的老者,對其鞠了一躬,邁腿離去。
“你隨沈前輩回去,取些紗布回來,順便結一下銀子。”說完掏出錢袋交給下人。
等下人離去后,整個房間又重新回歸平靜,老鄭看著床上的男子道。
“老范,仔細講講經過吧,這件事怕是小不了了!”
看到那張畫像后,范維生心中已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真如李塵風猜測,這礦洞與先前追殺自己的組織,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