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龐后,突然哈哈大笑。
“江湖人誰又不是傻子呢!”老者說完笑著離去。
年輕男子聽不懂老者的話,有些茫然著看其遠去,手中攥緊的鐵劍,更用力了些!
隨著老者的離去,剩下的人群開始陸續離去,原本站在船岸的五人,也挪動了身子。
“年輕人,我能看看你手中的劍嗎?”
背后聲音響起,男子回頭看著一行五人,最后把視線定格在最近的男人身上。
男子沒有拒絕,將手中鐵劍寄給男人。
接過鐵劍后,男人抽出鐵劍在陽光下照射觀看,其余四人皆是如此,甚至手指拂過劍身,找不到絲毫裂痕,隨后哀嘆一聲“輸了,我們輸了!”
說完將劍寄給年輕人,擦身而過。
年輕人一頭霧水,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哪怕將劍身看出花來也找不出端倪,只好將劍插回鞘中,隨著人群離去。
眾人離去之后,原本熱鬧的船岸邊,除了陸續乘船離去的江湖人,倒是冷清了不少。
船岸不遠的江水邊,先前作畫的男人依舊站在岸邊,看著客船消失的方向失神。
沒多久江水之上開始起風,水浪一層層的沖打著江岸邊的石頭,濺起大片水花,不少如同蒙蒙細雨般的水霧,淋到男子人臉上。
男人悠悠轉醒,從失神中回過情緒,掏出懷中大把的銀子,反復的掂量著,這是他剛才賣畫賺來的錢,不多不少整好裝滿錢袋,只不過有些鼓脹。
“就當你替她還的三千張畫錢好了。”
話完,危機感從背后傳來,只奔心臟部位而去,男人汗毛臨立,心臟都有些絞痛之感,顧不上藏拙納垢,拼盡全力側身而過,雖躲開了致命一擊,可腰間的衣袍,已然被捅了個窟窿。
顧不上心疼衣裳,接連后退幾步,與痛下殺手之人拉開距離。
江水依舊拍打著江岸,風比原來更大了些,仿佛能吹動蕩起的水花。
岸邊站著兩人,一個儒生打扮的男人,邋里邋遢的胡子實在難以用文人形容,對立而立的則是從頭到腳皆是紅衣的妖嬈女子。
“大姐,用不著上來就下殺手吧,好歹咱們也是生意人,雖然僅是臨時的。”
男人將銀子揣進懷里,看著破洞的衣裳心疼道。
“他人呢?”紅衣女子軟語道。
“走了!”
女子聽完本放下的玉掌,又高高抬起,臉上毫無明顯波瀾,可周圍壓抑的殺氣,顯然并不是在說笑!
“我雖沒替你攔住他,也好歹拖延一些時間啊,你不能……”
沒等男人講完,女子猶如利劍的手刀襲來,直襲隱藏而去。
男人頓時驚慌失措,狼狽的躲避著一擊就讓他絕命的招式,勉強撐過了幾個回合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纖白玉掌直奔腦門而去。
“等等!我有樣關于他的好東西!”男人急忙大喊道。
殺氣重重的手掌停在男人額頭半寸處,寒風襲來,男人濕透的后背一陣冰涼,忍不住大松一口氣,若是晚說一吸,怕已身在黃泉,這女瘋子太過無情啊!
紅衣女子收回手掌,俯視著陪笑男人,那勾人的眼眸中有些期待與衡量,若是男人拿不出稱心的東西,會毫無猶豫的出手,殺掉她平生最討厭的生物——男人!
男人不再賣關子,變戲法一樣從袖中抽出一卷畫軸,起身交給女子,給不忘反復拍打著屁股上的灰塵。
女子接過畫軸,微翹的蘭花指解開卷軸,輕握一頭隨意甩動,畫卷在空中順力鋪開,最后整張畫在空中懸浮著,男人急忙上前接過畫軸,好讓眼前祖宗好好欣賞一般。
女子輕邁繡鞋,觀賞著畫軸上的可人,那是她時時念的男人。
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