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節的說書先生,亦如故事男子迅速結束比斗一般,故事也已接近尾聲,當說出男子御劍而去之后,醒木才重重拍下。
周小白率先叫好,鼓足力氣拍著手掌,隨即覺得有些不對味后,動作逐漸遲緩起來,看著說書先生離去,無法親口確認,只好看向身側等候多時的小二。
“那個人真的御劍走了?”
略有些不耐煩的店小二,強忍住噴火的情緒,笑臉模樣道“坐船走了。”
周小白聽后傻在板凳上,那張不知道泛著肝水還是苦水的臉龐,讓一側的店小二格外舒服。
朱力隨意點了些飯菜,將滿心幸災樂禍快要寫在臉上的小二打發走,不動聲色看著對面的年輕人。
“沒趕上,人又跑了。”
朱力端起桌上沖好的茶壺,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若有舒解道“走了就走了,再找便是。”
周小白無力的點頭,沒看到神色格外異樣的男人,暗自傷神。
朱力這頓飯可算吃的踏實,少了連吃飯都要廢話的年輕人,反倒胃口極好,甚至多要了幾個饅頭。
寂靜無比的客房內,兩人躺在床上,熄燈后的客棧格外的冷清。
“怎么不說話了?”一晚上沉默不語的年輕人,讓一路上聽順嘮叨的朱力,有些不習慣。
周小白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房頂房梁,幽幽道“說什么?”
“還想去拜師?要不干脆放棄吧。”朱力同樣看著房頂,提議道。
周小白嘆了一口氣,那極長的嘆息聲,仿佛也在猶豫。
等了一會,本該結束的話題,又突然接上。
“不回,還有的是機會!”
朱力沒有再去接話,不知是等的太久睡著了,還是也在做些決定。
今晚的夜色很長,已是夜班三更的時候,明月始終沒有顯露。
有些偏黑的黑暗,對于隱藏在角落的人們來講,是最順心的地方,無風烏云正是殺人的好日子。
一連三人輕踏瓦頂,在反復攀越幾處瓦房后,皆都停在了客棧的屋頂之上。
僅露出眼睛的黑衣人,掀開一片瓦片,屋內的漆黑一片,除了床上的大體的輪廓,再也看不清其他東西。
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支短管,大約有手掌大小,拇指粗細,短管上間距相同的骨節,分明就是木竹模樣,這門暗器是殺手常用的吹針。
單手遲握短管的黑衣人,將一頭放在遮面的黑布下,另一頭對準房內的人影輪廓,未膨起的胸膛,猛然吹出,一陣細小極快的銀針從管中射出。
以為要得手之際,屋內本該熟睡的人影微動,只聽的抽刀的摩擦聲,隨后漆黑屋內,亮起一道細小火花。
緊接著人影身體一滾,逃離了黑衣人的可視范圍。
房頂的三人見暗殺未得逞,也不再躲藏,腳下猛然用力,整片瓦碩塌陷,落入房間之內。
還在熟睡的周小白,莫名其妙的被人從被窩拎起,還沒完全清醒,就聽到瓦碩砸地的吵雜聲,頓時睡意消了大半。看著身旁持刀站立的人影,勉強看清是同行的朱力,站在對面則是三個舉刀姿態的黑衣人。
“組織要殺我?”朱力的聲音打斷了周小白的遐想。
三名黑衣人沒有說話,那肆無忌憚的殺氣,顯然是最好的回答。
周小白好奇的看著朱力,從認識他第一天開始,僅以為是普通的江湖刀客,如今黑衣人口中的組織,顯然同行已久的男人,身份并不簡單。
“我想過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動手吧,看看能不能取走我性命。”朱力說完,長刀擔在手臂之上。
黑衣人接到的優先命令是活捉,在殺手眼里顯然死人更比較聽話,帶一具尸體回去顯然更為簡